看到池毅回来,一小弟立刻走到他面前,低声道:“毅哥,怀富路的场子被端了。” “他们这就坐不住了。” “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毅哥,这些年他们找的麻烦还少吗?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脑袋上扣,不就是仗着他们资历老吗,要不然我们早就……” 池毅将手头文件一甩,拍到了丁叁脸上,阻止了他的话。 “罗文,鬣狗现在什么情况?” “暂无异常。”杨罗文顿了顿,接着说道:“五爷如今人不在哈瓦那,倒是四爷最近去古巴去得勤,说古巴的场子是新建的,新鲜的很。” 池毅道:“我这位五叔向来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毅哥,我看四爷跟他是一丘之貉。这是什么烂借口,古巴这种不毛之地,还新鲜,睁眼说他老子的瞎话。” 池毅掀起眼皮,扫向丁叁,对着他笑。 丁叁嘴角一抖,道:“毅、毅哥,你有事就说事呗,别老对我笑行不。” “叁儿,你最近文化水平大有长进啊,出口就是四字成语。” 丁叁嘿嘿一笑:“晓阳最近学习可上心了,经常给我背古诗啥的,我这不耳濡目染了么?” “还是晓阳的老师教得好。” 池毅冷笑一声,确实是教得好,跟他老师的犀利言辞如出一辙。 杨罗文扶额,丁叁这个蠢蛋,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到毅哥从老师那儿回来就全程黑脸么。 “毅哥,最近还有一件事,根据上面指示,各地水房(1)已经开始新一轮的运作了,包括华瑞兹市,班加罗尔,都柏林,墨尔本和伯尔尼。” 池毅并拢了拇指和食指,低眉摩挲着。 “孟修伟现在在哪里?” “五爷此刻在巴黎。”杨罗文说完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突然顿悟过来。 “毅哥,这轮运作的地点没有巴黎,那边负责人给出的理由是法国金融局势不稳,他建议巴黎不参与此轮运作。” “难不成五爷已经收了巴黎的场子?” “不可能,金老大在世时就说过他们不能插手集团直系子公司的相关业务,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池毅好笑道:“怎么不可能。人已经死了,那几个人还会守着死人的命令?当年他们跟着师父打江山,如今却看到我坐享其成,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但是……” “不过巴黎不是那么容易被撬走的,孟修伟来巴黎一定别有所图。” 杨罗文此时说道:“我们一直怀疑五爷跟泰国黑帮有毒品往来,会不会跟他们有关?” 金沙集团成立至今,唯一铁训就是旗下任何人不得沾上“毒”这个字。金阳平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个市场的利润,却从未动过它。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