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侯、晋安侯世子求见。” “让他们进来。” 憨厚老实两百多斤的晋安侯身后跟着一如既往打扮的像个孔雀的骆华池。 晋安侯先是一脚把自己儿子踹地上,这才艰难的给沉骄跪下,“陛下万岁。” “免礼,晋安侯这是……”沉骄吃着柳忌剥的葡萄,目光扫过偷瞄她的骆华池。 “陛下身体可安康,这是臣孝敬陛下的千年人参。” “多谢爱卿了。” “陛下恕罪,臣罪该万死,臣没本事连唯一的孩子都教不好,在外面冲撞了陛下,特带他来谢罪,陛下任打任罚,他绝不敢反抗!臣,臣老了,管不了他了……呜呜……他娘死的早,老臣有心无力……” 下面晋安侯还在念叨。 沉骄偏身跟柳忌耳语,“谁说晋安侯不聪明的,这不挺聪明的,管不了的儿子都敢往朕这儿丢,也不怕被摘了脑袋。” 柳忌抽了抽嘴角,将剥好的葡萄塞进沉骄嘴里,“掉脑袋不至于,最多没了清白……” 沉骄婉拒,“不了,这种吃不消,强扭的瓜不甜。” 最后晋安侯神清气爽的走了,骆华池被留在皇宫里给沉骄修复九尾焦凤琴。 名为工作,实为禁足。 本以为骆华池要闹,结果不知是不是因为能摸到梦寐以求的琴,他居然很安稳的住了下来,一连七天都没闹出什么事儿。 这一日,阳光晴朗,万里无云,沉骄被一路繁花锦簇引到了御花园,万里花丛,姹紫嫣红,沉骄目光从一抹紫上划过,过了一会儿,沉骄将目光移了回来。 沉骄走了过去。 骆华池今日着了一身浅紫华服,锦绣百花盛放,躺在万花丛中一点违和感都没有,此时睡得正熟,薄唇微张,小声的打着呼。 身边的公公要上去叫醒他,被沉骄拦住。 沉骄摘了朵花捏碎了小心翼翼的丢进他嘴里,他砸巴了两下,沉骄笑着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骆华池迷迷糊糊的睁眼,“什么?” 沉骄,“我问你,虫子好吃吗?” 骆华池怔了一下,脸色突变,爬起来,呸呸呸了数声,只吐出了一些看不清什么的碎末。 “哎呀,看来已经吐不出来了呢,味道怎么样。”沉骄凑过去,再次问道。 骆华池只慌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砸巴嘴品尝了一下,道,“甜甜的。” 骆华池果然不是一般人,没逗到人的沉骄无趣的撇嘴,“不是罚你禁足你怎么会在这儿,哦,我知道了,你居然不把朕的旨意放在眼里,朕要把你这对不听话的耳朵摘下来给你父亲送去。” 骆华池的耳朵被她拽着,整个人都向前倾,几乎要与沉骄脸贴着脸,沉骄身上清甜的香味钻入鼻息。 “陛下……”骆华池呼吸一窒,艰难道,“琴已经修复好了。” 沉骄松开他,微微后退一步,脑子里还在思索着想个法子继续惩罚骆华池。 “大胆!你做什么?!” 骆华池被刀刃抵着脖颈狼狈的后退两步,“我……我只是想帮陛下……摘一下树叶。” 沉骄闻言抬手一摸,果然从发间摸到一片枯叶,“放开他。” 侍卫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同时用狠厉的眸子警告了骆华池。侍卫自然感受到了骆华池身上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