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头刀卫赵树榕虽满身是伤,寒气已然窜进体内,常人必难忍受,但赵树榕神态未见异色,韦葆斌暗自钦佩,可此时连沁已遭挟持,霎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突听一浑厚声音喊道:「斌儿,我来助你!」 此声甚是熟悉,韦葆斌便向声源望去,一看大吃一惊,疑道:「刀剑辰?」 刀剑辰三字一出,四周教徒惊惶失色,有人弃剑而逃,有人跪下求饶,只见刀剑辰以绝顶轻功赶至奔雷手面前,斥道:「奔雷手雷大同,念在你颇有盛名,我不愿伤你,快放了连小姐,刀某自当饶你一命。」 雷大同哼道:「早知道区区大牢关不住你,可你掛心的小女孩仍在我等手中,谅你也不敢造次。」 刀剑辰笑道:「倘若我尚未救出新儿,也不会出面干涉,这下既然出手,必定是我目的已成。」 雷大同经刀剑辰一说,顿时没了主意,只见刀剑辰忽然伸手扣住雷大同右手,让他无法对连沁痛下毒手,又举掌劈向其胸口,连串动作身手奇快,就连高手如雷大同也毫无招架之力,转眼便救回连沁,韦葆斌心想:「没想到刀剑辰除了剑法超群,擒拿也是一绝,身形更是变化难测。」雷大同口含鲜血,尚未回神,孙牧与小凰、小凤三剑已至,当场毙命。 且观坛上恶斗,曾夫佑受姜松柏牵制,还未成功取得连涛首级,姜松柏御敌之馀,频频提醒连涛赶紧恢復理智,但连涛始终惊慌失神,曾夫佑发狂笑道:「小娃就是小娃,如此不更事,薑老鬼,看来你支持连涛小娃这步棋,恐怕是算错了。」 姜松柏道:「哼!老朽最大的错算便是你曾夫佑,平常疯疯癲癲,成天把义气两字掛在嘴边,没想到你城府如此之深,竟策动这场夺位大戏!」 曾夫佑厉声回道:「有件事是你们有钱人一辈子都不会懂的,那就是──义气!」 姜松柏旋即持杖敲去,骂道:「他妈的,满嘴废话!」 却见曾夫佑嘴角一抹奸笑,姜松柏惊道:「辣手吹花?」 曾夫佑道:「正是辣手吹花!看招!」左手一拂,又见红花四散,此番数量更胜以往,一时间让姜松柏看不清前方。 姜松伯疑道:「怎么未闻辛辣之味?」 曾夫佑又笑,赞道:「老鬼虽老,鼻子倒是灵敏,吹花在前,辣手在后。」 长鞭猛力向花雨一抽,竟闻瓷器破裂声响,姜松柏又是一惊,骂道:「辣油瓶?」原来曾夫佑见久战不下,故意引姜松柏主动出击,顺势将袖中辣油瓶向上一拋,同时洒出红花,混淆视听,藏匿辣油瓶去向,让姜松柏无法事先防御,待油瓶落下,长鞭一抽,打破油瓶,辣油四溢,姜松柏双眼顿时受创,曾夫佑大笑一声,长鞭再抽,姜松柏无力反抗,只能被打下祭坛,双腿已瘸,曾夫佑见前方已无阻碍,大鞭往连涛甩去,连涛惧怕不已,早已浑身动弹不得,被此鞭再抽,屎尿尽皆喷出,模样极是狼狈,曾夫佑一个箭步,掏出怀中预藏短剑,便把连涛头颅给割下,血花四渐,极是残忍,在场眾人一看,皆停了动作。 连沁跳上祭坛,朗声叫道:「教主连涛枉顾大士旨意,胡作非为,如今所幸大士有眼,终于让此人恶贯满盈。」 一旁赵树榕喝道:「娘们满嘴狗屁!」 旋即飞跃上坛,金刀直劈连沁脑门,曾夫佑见样,长鞭正要使出,却见后方韦葆斌鬼魅般的身影飞至,登时震惊在场眾人,赵树榕更是反应不及,惊吓地跌了个踉蹌,连沁一看,抽剑便要他性命,曾夫佑急忙阻止道:「教主,此人对我教忠贞不二,不妨饶他性命,他日再说之以理。」 连沁听了,收剑道:「嗯,祭司说的有理。」便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