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温似乎也因为两人的水乳交融变的高了几分,汗水蔓出沿着身体滑落,却又因为蒸发散发出更为浓郁的香气。常言道,形容勾人的妖精大多出自花妖,花妖牡丹,正是出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染坊歪诗。此时虽非牡丹,却也是极为勾人的鸢尾,勾人摄魂。 激烈的摩擦下总会带来让人上瘾的快慰,两人皆是青涩的厉害,对待情事虽有知识,却也没有实战的经历。姬墨舒就不必多说了,多年重病缠身连自渎都没有,甚至连这种感觉都陌生,而苏娘,亦是如此,她的经验也就来源于嬷嬷教导与春宫图。 青涩的身体抵不住这陌生又让人沉迷的快慰,她扭动的越来越快,尽情的去追逐这种奇妙的触感,久而久之,她发现每当肉茎狠狠的蹭过穴口与花核都会舒服的不停倒吸着气,这种销魂的快意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她舒服的落泪,开始寻着最舒服的角度抵住肉棒快速摩擦,直蹭的花核被高温席卷,就像被烫熟了一般。忽然,她感觉一股强烈的冲动往下涌去,电光火石间,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触电般的感觉自花核处爆发,迅速传递四肢百脉,她本能的发出更为急促的喘息声,甚至无助的发出呻吟。那声音好似愉悦,又好似痛苦,每一声都宛如掺了水般,竟魅到了骨子里,一声声荡气回肠,让人心头亦是泛起涟漪。 恍惚间,她一度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原来如此,做这事的时候是真的会发出这种叫声的。 年少时曾听闻染坊青楼的传闻,行鱼水之欢之时坤泽会发出叫声,叫的越欢越骚,天元还越兴奋,俗称叫床。出阁前嬷嬷亦是教导她与天元行房的时候不管舒不舒服都得叫,这事关天元面子,她也就记住了。可在此之前她是不信的,只当这是用于增加闺中情趣的法子。 与此同理,姬墨舒吃乳的时候她虽感到燥热难耐,但叫声其实是她有意为之,只为了让她的女君开窍。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发觉,原来那传闻轶事也并非都是夸大其词,做这事的时候竟然真的会因为舒服而发出叫喊声。 当甬道开始节律性的收缩,阵阵快感同样让人流连忘返,她本能的夹住身下的肉棒,细细的品味这初经人事的曼妙快感。 赤红的肉棒就像嵌在肥硕的花瓣间,夹的很紧,只能堪堪露出一个赤红的冠头,就在这强烈的挤压下,只见冠头上的小孔忽然瑟缩起来,熙熙攘攘的清液便从那处挤出,带着点点乳白的色泽。肉棒无力的抽动几下,便把初精吐出,初次排精的姬墨舒哪怕在沉睡中都本能的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待快感褪去,一切尘埃落定,苏娘才看向身下。 姬墨舒身下正正在肉棒的顶端已经汇聚着一小摊黏液,带着少许乳白的色泽,用指尖稍微滑弄几下,触感亦是稀薄的厉害。这些该是姬墨舒这辈子初次出精,量很少,浓稠更是称不上。 她从姬墨舒身上翻下身来,拿出软帕仔细擦干净变的黏腻的地方,又不放心的轻轻套弄了下,却发现肉棒已然先行一步迅速消退下去,显然不能再来了。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该再忍一忍的。不过她倒是挺满意的,只觉神清气爽,虽然并未体验真正交合的快意,但这般接触已然如此舒服,也不知道待真正和姬墨舒水乳交融,那又当如何的销魂? 只是当瞧及姬墨舒的睡颜,恬静美好不施防备,这模样又让她无地自容。这亏欠,许是不管如何都弥补不了。 “若是你知晓了,可会怪我?” 她抱住姬墨舒,既对刚才的行为感到愧疚,亦是对她无故找上姬墨舒而愧疚。 有时候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她需要姬墨舒,不仅是姬墨舒这个人,亦是姬墨舒背后的实力。至于姬墨舒本人所想,她或许在意过,但或许如今已经不在意。正如方才侵犯姬墨舒,她也只是为此感到愧疚,若让她再选,依旧会如此。 烛火燃烧到根部,只飘渺一下便熄灭,室内也完全昏暗下来。随着时间流逝,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鸢尾也都消散不见,这也昭示着这场疯狂的旖旎结束了。 姬墨舒皱起的眉头也在身体的疲惫中舒展开来,睡的更沉了。 姬大小姐怎么都料不到,只是普普通通的睡觉,她却被人淫奸了,而那人,却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乳娘。往后的日子里,更是不止一次淫奸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