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完的力气。 沉重的身体在时光中悄然脱胎换骨,如今的她已经跑的起来,跳的起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稍微运动一下就喘不过气来,这种肆意奔跑的感觉让她惊喜不已。这时候她才终于相信了那个神医,治病的法子虽然偏门了些,但倒是真真的有用的。 不过,万事皆有两面性。 因着身体恢复迅速而欣喜万分的同时,另一种陌生的反应也让她手足无措,难以启齿。 自从喝乳之后她的身体总是会发热,起初只有发热这么一种情况,她也没有当回事,只以为正常人的体感就是会觉得热的。可是久而久之那种热度越发强烈,渐渐的让她焦躁起来,在这种热度灼烧中,她的脑子也会变的迷迷糊糊的。除此之外,最近还开始出现另外一种让她羞耻的状况。 身体热还是其次,很快那种热全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准确来说是出恭的那玩意儿。那玩意儿总是不舒服,要么热,要么闷,要么疼,带着难以忽视的钝痛,更是憋的她六神无主。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更不知道将会如何,只能闷声当不知。后来她发现,这种感觉在吃乳的时候是最明显的。 性子保守的姬大小姐自然不敢把这种难堪的反应告诉别人,为了掩耳盗铃,每次吃乳的时候她便侧着身,不敢趴在苏娘身上,也不敢乱捏乱看,只是飞快的吮吸乳汁。可哪怕如此提心吊胆,她那玩意儿的触感却越发不受控制。 想到之前春花说那玩意儿是会翘起来的,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与翘起来有关,每次她以为要翘了便自行偷偷检查一番,可每回那玩意儿依旧是安稳的垂挂着,以致于她一度以为这只是臆想出来的不舒服。 姬大小姐何时遇见过这样的窘境,简直快要被逼疯了。为了好受些,她瞎猫撞着死耗子般尽量伺候好那玩意儿,不敢穿紧一些的亵裤,坐着也不敢并拢双腿,后来,她甚至睡觉的时候都得拿个枕头垫着。只因稍微碰一碰那里就会内急,她知道这并不是真的要出恭,而是单纯的内急。 内急的感觉就像恶魔一般紧跟着她,阴魂不散,日日叫她坐立难安,读书都有点读不进去了,直到后来。 又过了半月。 如今已然盛夏炎炎,到了七月半,也是一年之中的中间时日。 七月半,阴阳两济是中元,也谓鬼节,在这日祀祖灵,安亡魂。先人在这日纷纷采摘萱草,萱草别名忘忧,这日熬煮萱草三伏汤,了却岁岁牵挂,独留一片和乐。 姬墨舒自然也按照古语中那般,熬煮萱草三伏汤,了却岁岁烦忧与苦恼。这日她起了个大早,与爹娘打了招呼以后便来到前院。 苏娘亦是已然起来了,在前院清洗着什么。 “苏娘。” “小姐来了?你看看,这萱草如何?”苏娘抖了抖簸箕里面晒的半干的萱草,这些都是前几日买回来的萱草,在七月的阳光中暴晒了几日,现在已经晒干的差不多了,正好可以熬汤了。 “瞧着还不错,可以了。对了,管家回来了?”姬墨舒抓起一把萱草查看,水分已经蒸发的差不多了。这时,管家也回来了。 “小姐,这是刚刚从集市买回来的鲫鱼,还有干荷叶。” 姬管家拿着一篓子的鲫鱼还有刚刚药材铺里头买回来的干荷叶。今日小姐说要熬煮萱草三伏汤与酿荷包鲫鱼,这不,全府人都被动用了。也不知道这大小姐在搞什么,老爷和夫人也不管,天这么热,让小姐随意折腾,他真怕这身体不好的小姐累到又病了。 虽然管家非常担心,但姬墨舒显然没有那么娇弱。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显疲态。命人把鱼宰杀好,一部分熬汤,一部分放油锅里炸定型。待鱼汤熬开放入晒干的萱草,炸好的鱼则包裹进荷叶里,添一点鱼汤与酸萝卜便置于蒸锅中蒸煮。 没有比鲫鱼与荷叶更适合夏日的食材了,晚宴便设在姬府后院的荷花池中。 姬府家大业大,府邸更是大的不得了。在姬府后院,早在姬夫人嫁过来之前姬老爷便命人挖了一个荷花池,荷花池开满荷花的时候便是姬夫人过门的时候。如今,荷花池尚在,姬墨舒也已然这么大了。 荷花池里的荷花早已长大,遍布整个池子,偶有一些飞鸟在上面嬉戏,与湖中心的风雨亭相映成趣。更重要的是,彼时正值盛夏,荷花池再度开满了荷花,这便是姬府后院的第三景,满池的白花与红花,让人如沐春境。 傍晚时分,姬老爷如期回府了。 姬墨舒领着姬夫人与苏娘一同来到姬府后院的荷花池中,许是姬墨舒的好转有目共睹,苏娘也被姬老爷与姬夫人接纳,同样心生感激,已然无形之中把苏娘当成姬家的一份子。在这对多年只有一个孩子的夫妻眼里,救了姬墨舒,那就是他们姬家的恩人。 “娘,这是你说的要熬鲫鱼汤,加了萱草,多喝点。”姬墨舒乘了一碗汤给姬夫人,又乘了一碗给姬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