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第一条就是陆惊墨发来的短信,“我回公司开会,抽屉里还给你留了一张卡,密码也是***,想吃什么让人去买。” 杜生又把手机放回去,在床边坐下。 不到半分钟,他又站了起来,拿了桌子上和抽屉里的卡,急匆匆的出了病房。 杜培站在十五楼的拐角处,正往下看着。 “他走了。”陆惊墨接到监控那边传来的消息,就一路找了过来。 “我以为他能坚持的更久一点。”杜培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因为太小,根本分辨不出来谁是杜生。 “宝贝儿,”陆惊墨从后面抱住他,“他会受到惩罚的。” “我也没对他有什么期望。”杜培抿着唇,收回自己的目光,“我刚才看院长在找你?你先去忙吧,我下楼先去找饭馆点菜。” 陆惊墨不大放心,见他态度坚决,还是退了一步。 “我马上过去。” 他目送着杜培离开,朝院长办公室走去的时候,又顺便把秘书发过来的消息转给了杜培。 这次的赛事确实是被关注到了,但并不是因为几家队员的努力,而是因为承办方的一连串骚操作。 杜生这事情的关注度最高。 而他从医院离开的消息,几乎是前后脚传了出去,连带着他现在的医馆作假也被公布了出来。 网上的消息愈传愈烈,仁家这边才堪堪公布了情况,杜生跟杜培的适应度为百分之九十以上,不过杜生并没有签下意向书。 不过目前已经接收到了另一位热心人的捐献。 杜生对此嗤之以鼻,他现在怀疑这都是场骗局,杜培和陆惊墨故意闹这么一出,想把他骗过去捐肾,这个捐献也是假的,估计想再把他弄回去。 他才不会上当。 杜生想着,就近找了自动取款机,卡插进去,又输了密码,看在上面查询中的消息,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只是等待时间结束,露出上面的余额时,他却愣住了。 杜培看到网上这些消息的时候,正在医院附近的小商店里,他拿了打火机又顺手拿了包烟,手指还在屏幕上滑动着。 杜生那张脸已经被高清无码的转了出来,如果他想过的好一点儿,应该会躲起来或者是出国。 但是他原本就是表面风光,而这次拿走的两张卡里分文没有。 日后恐怕是得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艰苦日子了。 杜培这么想着收了手机,掏出来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火机举起来还没点燃,烟就被人给抽走了。 杜培抬头,愣了愣,下意识的想去藏东西,“老公,你怎么这么快?” 陆惊墨不放心他,根本没有往院长那边去。 “医院那边没什么事情,出来的路上打电话说完了。” 他说着摊开手,“我是跟着你出来的,东西呢?” 杜培犹豫着,还是老实的掏了烟盒和打火机,放在了他手上。 “我只是有些心烦。” 他说话的时候没敢去看陆惊墨,“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他叫我小培的时候,我就知道没什么改变的,这个名字……” 杜培捏着自己的袖角,他是五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名字的意思,那会儿还不是培,是赔,因为杜生觉得他跟他妈一样,都是赔钱货。 他妈是杜生从风月场所买回来的人,回来之后却天翻地覆,两个人打着吵着,杜生却死活不愿意离婚,因为觉得他亏了钱。 而他妈,见了杜生真面目,则是有恃无恐,绿帽子一顶一顶的递给杜生。 两个人足足折腾了几年,直到他到奶奶身边,入了学,才换了名字。 不过奶奶识字不多,也只能这么换个字。 陆惊墨听的只觉得心疼,他捏了捏杜培的脸颊,“不是的。杜生是他不识货,在我这里,你可是宝贝,不管什么东西都不换的。” 杜培抬眼看他,眼睛里还蒙着水雾,没哭,只是说起来的时候,眼睛忍不住发酸。 他眨了眨眼睛,呼了口气,才对着陆惊墨笑了一下,“谢谢你,老公。” “不过被抓到偷偷吸烟……”陆惊墨说着在口袋里摸了一下。 “我还没吸呢。”杜培缓过来之后,又跟他争辩着。 陆惊墨没出声,掏出来了一个棒棒糖,撕开糖纸塞到了杜培嘴里,看着他微鼓的脸颊,凑过去亲了一口。 “下不为例。” 杜培闪着眼睛,偏过头朝前面走,嘴里的棒棒糖换了一边,他道,“这么甜腻腻的东西,你什么怎么会有?” “这是查岗么?”陆惊墨跟上他,被杜培瞪了一眼,又笑起来。 他拉上杜培的手,思索了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