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病院,紧急的手术治疗已经结束,嵐木急忙跑进优木的病房。 「优木!你还好吗?」 一进门,嵐木被眼前的画面所震惊。 「不好意思打扰了」嵐木轻轻关上房门,并缓缓走到病院楼下的柜檯。 之所以会让嵐木惊呆了,因为看到忍正在亲吻优木。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係呀」嵐木自忖。 当优木醒来时,忍已经在病房里了。 「您醒来啦?优木少爷,身体还好吗?真的很对不起!身为您的属下,我竟然让您受到这样的伤害」忍先生握住优木的手,看着对方,眼中满是歉意。 「别在意了,这不是你的错,况且我运气好,子弹并没有穿过心脏或肺部。」 「可是」忍虽然知道优木的心情,但他仍觉得很自责。 优木伸手拂上忍的脸,让他的视线再次对上对方。 「那么,既然现在我是伤患,你可要好好满足我的需求」优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同时也将嘴唇贴上忍的。 —而这就是嵐木撞见的画面。 舌尖甜腻地交缠了片刻,两人才曖昧地分开。 忍舔拭一下唇,说:「真是糟糕的主人呀」 优木也回答:「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虽然忍也很想现在就拋下主僕之间的身份,好好疼爱眼前这个无时无刻散发着撩人性感的男人,但目前优木的伤势还不能从事「激烈运动」,而且病房的隔音效果没有太好,因此只好暂时让理性抑制衝动了。 接吻时的热度渐渐退散后,两名成年男子开始谈论不久前发生的事。 「不过,这件事的影响实着不容小覷,没想到大久保义夫就是主谋,真的很抱歉,属下竟然没有察觉。」 「别这么说,毕竟你一直都很忙碌,再加上现在又有战事,反倒是我,身为社长却没有当机立断,早该知道当时就先处理吉久英的土地,也才不会让仓库变成那个人私自製造武器的场所。」优木将脸往侧面靠,刻意不让忍看到自己的眼神,因为自己也十分不甘心。 当优木正式继承家业时,自己可是很有自信的,虽然才二十岁出头,但精通多种语言,熟稔各式军事用语,了解战事动向,当然,也很懂得与合伙人交涉。 但是,光这些似乎还不够,要好好经营一个企业,还要清楚自己属下的背景,通盘考量每个投资,每一个选择都将牵连整个企业的走向,想要做到这些,经验是必要的。 「我还要好好磨练自己呢总觉得很不甘心呢。」 「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大久保的事,是嵐木想尽办法通知我的,早在他预定回普特罗的那天,他就已经注意大久保的形跡可疑,于是隻身前往畿浦调查清楚,但因为交通路线中断,当地也没有电报局,所以没办法当下联络我,我猜他也不敢联络吧,毕竟本该回学校上课的人竟然在别处间晃;但是,他也挺厉害的,虽然被大久保的手下击昏,醒来后偷偷溜出来,运用灯塔的电话,先打到花守家,再请僕人打电话到我所处的军营,最后再让我用电话跟他交谈,将这件事告诉我后再装做仍然昏迷的样子。」 「灯塔的电话?」 「是呀,虽然吉久英是个小海港,但灯塔还是有通讯设备的,嵐木藉机使用里面的电话,我们也才能因此即时得知此事并赶过来处理,在电话得一端,他还着急地问我什么是『三十年式』呢,从这里就知道大久保打算将目前最先进的步枪走私到国外,那个衝动的傻小子,明明对军事军火都不知情还不顾危险,就只希望能为这个家做点什么,最后也算是帮上忙了,但也差点让自己身陷险境,只能说还好大久保很低估他,把他关起来却没有人看着他,让他有办法做我刚说的那些事,不过到最后,我还是没能好好保护他们呢」 优木继续说。 「如果我能早点注意到这些事,紫蝶也不用受到那样的伤害了,大久保编织的荒唐谎言,就算他仍坚信自己的信念,但姑且相信了几分吧,要不然他也不会离开了」 优木将目光投注在忍口袋的折扇,忍将它拿出来,放在手心端详着上面的花纹。 「您说的是,但这样真的没关係吗?紫蝶先生的离开尚未稟报正一郎老爷」 「没关係,我很清楚,少了紫蝶,势必少了重要的助力,但既然是他的抉择,我以朋友的身分也无法强求他。只不过,说到底紫蝶的离开跟嵐木的关係最大,他们的感情事务就不是我们该插手的事。」 「是的,我知道了。」 「待会你就将折扇交给嵐木吧!他现在要追的话应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