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中那一场,冷冷清清的。而高雄这一场,却很热烈,阿玉感受到港都的热情。而结识了许老师。 这一次来是受招待的。 因为明天晚上要在这里办一场演讲会。 铁製的上下舖。床是硬硬的,很适合老人睡。 冷气又够冷。 老伯慢慢进入昏睡中。 感觉有很多人来,飘飘的,应该是阴灵。在梦中,实体人跟阿飘还是有所不同。老伯认为他们都是阿飘。就站在他眼帘里看他。 他突然在梦中想起:在喜宴的礼堂不时闻到尸臭味。就是一种宿便还有死老鼠交集的味道。 他想他有洗澡。不该是他的味道吧?还是所谓的老人臭? 不过奇怪的是这个味道是有一阵没一阵的袭来?感觉上是拥抱着他呢?然后又放开?然后又激动的拥抱。他此刻在梦中突然认为:就是死去的堂弟的味道。当然是想当然尔。不能求证? 因为听说大堂弟特爱这位小女生。高高瘦瘦的肉饼脸,笑咪咪的小女生。 老伯在梦中突然想起了气爆死去的30个人。 这样就很热闹了。 在梦中。 然后半睡半醒中,有人拿便当进来。 [起来吃便当!] 老伯回应说:[好!] 半坐起来,那人走掉,她又睡下。 然后尿急,用行李袋半塞住门。鑽出去上厕所。 又回来,他们还在热烈的座谈着。 回来房间吃便当。一块咸鱼片,一块瘦肉,一块菜埔蛋。还有炒油菜。一个素羹。吃起来很对味。 清淡的感觉! 吃完便当,起来写小说笔记。 他感觉过去与现在的交错是很可爱的。归之于祖先的恩泽的想法是敦厚与善良的。因为老伯前一阵子提及祖先不一定会庇祐自己。因为祖先可能跟汉人有仇。 祖先被原住民欺负,后来又欺负原住民! 家丑不外扬,以后不说了! 这样的感觉是大的,大到可以写一本20页的小说。 这也是真诚的。 他胡乱的写着。 一一感谢祖先积阴德而庆有馀。 初恋女应该是这样唱的:这是徐志摩的作词。 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 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 多少往事堪重数 你呀你在何方 我难忘你哀怨的眼睛 我知道你那 沉默的情意 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 我却在别个梦中忘记你 啊........我的梦和遗忘的人 啊.......受我最初祝福的人 终日我灌溉着蔷薇 却让幽兰枯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