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阮珍,已经连同阮俊涛、韩敏一起不见了踪影,极大可能是连夜卷铺盖跑路了。 唯一剩下的赢家就只有秦肆和阮宁了。 晚上洗完澡,阮宁躺在秦肆腿上,心里却并不轻松,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秦肆解释自己在订婚宴上所做的一切。 因为按常理来说,她根本不认识林锐,更加不会知道去找他要视频。她也不会知道阮珍和阮凛之间的木梳约定,想不到送那种礼物降低阮珍的戒备心。 秦肆却偏偏一晚上没问一句,甚至连提都没提,反倒弄得阮宁心里着急,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陆志诚就让他在监狱里忏思己过,这比要他命还让他难受。”秦肆顿了下说,“他已经回秦宅了,除了手指,身上没有其他的伤。” 阮宁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秦海明。 秦肆早已经做好反击陆志诚的准备,她就知道他不会放任秦海明出事。 秦肆见阮宁自离开陆宅后就格外沉默,揉了揉她白皙柔滑的脸,说:“宁宁,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阮宁在他腿上翻了个身,面向他的腰腹,抬着白瓷般的小脸看着秦肆,说:“秦肆,你……你难道就不好奇……” 一句话没说完,秦肆突然按住她的脑袋,喘了口气,艰难道:“别蹭,宝贝。你这样……我顶不住。” 阮宁:“……” 她在很认真的跟他说正事啊,他心里都在想什么! 阮宁愣了半晌,然后伸出手,去解他的睡裤。 秦肆:“宁宁?” 阮宁俯下去:“……我希望等下你听我说完,心情不至于那么糟糕。” 秦肆都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很快便不能自已,什么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阮宁还是高估了秦肆的自制力,她本来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要跟秦肆坦白,可是最后她根本没有机会说,整个人就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宁宁,你之前要跟我说什么?”秦肆在她耳边说。 阮宁困得睁不开眼,不满的嘟囔:“不要吵,明天再说。乖。” 秦肆:“……” —— 次日一大早,陆景不请自来。 王伯打电话禀告的时候,秦肆刚刚起床,阮宁还在睡觉。 看了眼阮宁香沉的睡颜,秦肆放轻动作,走进卫生间,说:“让他等着。” 王伯见他并没有轰人的意思,便道:“好的,秦总。” 自从秦肆跟阮宁结婚,这个叫了秦肆二十多年“少爷”的老人,也被逼着改口叫了“秦总”。 秦肆不急不缓的洗漱好,等他从卫生间出来,阮宁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阮宁刚想起来,秦肆就快步走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再睡一会儿。” 阮宁躺回被窝,乖乖点头:“好。” 秦肆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等她重新沉入梦乡,这才起身离开房间,并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 陆景来了,阮宁自然不能露面,秦肆自认小肚鸡肠,哪怕阮宁不喜欢陆景,他也绝不允许一个觊觎自己妻子的人在她跟前儿晃。 下到一楼,陆景正等在客厅,长身玉立,站在窗边,背对着秦肆。 听见身后的响动,陆景回过头来,待看见只有秦肆一人,眼里一闪而过一抹失望。 秦肆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忍不住冷笑,果然哄着阮宁再睡一会是对的。 秦肆故意扯了下衬衫衣领,露出脖颈上强逼着阮宁吮出来的痕迹,语气漫不经心说:“长话短说吧,尽量不要废话,我还等着回去睡个回笼觉。” 陆景刚想开口,谁知眼睛一下扫到他脖颈上的红痕,顿时愣住。 秦肆注意到他的视线,似不经意的将领口拉得更开,露出更多的痕迹,笑道:“宁宁偶尔会胡闹,见笑了。” 陆景:“……” 强逼着自己移开视线,陆景极力稳住心神,他还没忘自己今天来是干什么的,不能被秦肆带跑偏。 “我今天来是跟你谈判的。”陆景开门见山道。 秦肆:“既然如此,坐吧,我不习惯跟人面对面站着谈判。” 陆景深吸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胸腔内有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秦肆挑眉一笑,在他对面坐下。 “你想怎么谈判?” 陆景没有废话,直接甩出一个文件袋。 “这是当初陈姝盗取的秦氏集团的机密,你销毁我父亲偷税的证据,保他出来,我就把这还给你。” 当初他把陈姝从陆宅赶出去,便逼她交出了秦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如果不是阮珍的出现,他会选择交给做梦都想得到这些的陆志诚,可惜没有如果,阮珍出现了,一切都毁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