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在他怀里待了两秒,就奋力挣脱,不料廖飞宇就是死死紧固住她,不肯松手。 “你是不是有病!”程梨问道。 廖飞宇气得不轻,拇指探上去,重重地揉搓脖子上面的红痕,低着声音问:“他亲的?” 程梨正挣扎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原来廖飞宇仪态全失,自动褪去那张虚伪的皮原来是因为这个。 “是——”又怎样后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因为廖飞宇被她这句话给气到了,头一偏,跟头猛兽一般,逮着她的脖子就凑前去咬。 廖飞宇力气大,怎么推也推不开。程梨仰着欣长白皙的脖子,廖飞宇在那红痕上反复舔咬。他伸出濡湿的舌尖在上面轻轻吮着,不一会儿,红印已经上来了。 他已经红了眼,在上面重重一咬,程梨发出“嘶”的撕咬。 不得不说,廖飞宇太有技巧和懂程梨的敏感点了。他知道怎么让程梨爽。 廖飞宇一边牵制住程梨,一边吻她。他的嘴唇从脖子移到耳朵处,这会儿动作都是温柔了,吸着那块软肉,她的心尖又颤又抖。 最后是两人唇齿交缠,程梨是被迫的,廖飞宇却是猛烈的。他渴望着程梨的一切,含着她的舌尖,又拼命摄取她口中的甘甜。 方才的程梨还是一副拼命挣脱的样子,五分钟后,她整个人难耐得已经躬成了一只抖动的虾子。因为廖飞宇从头到尾都在取悦她。 马路边有车呼啸而过,这声音让程梨的理智回拢。她猛地推开廖飞宇,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面容。 廖飞宇的眼睛漆黑,定定地看着她:“你有感觉。” 程梨没有理他,对着镜子整理好后,在拉开车门,下车前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好笑:“这能代表什么,换个人条件好的,我也能爽。” 程梨潇洒离开上楼,而廖飞宇的车一直停下楼下,他在车里抽了很多支烟,直到凌晨,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才离开。 程梨上了楼后,洗了个澡身心疲惫,家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男人在等她。程梨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忽然接到了江一凡的来电。 江一凡刚收完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程梨,我听说他回来了?” “嗯,”程梨拦拦地应了声,她打了个哈欠,“不过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江一凡也没说什么,这在他的预料中。他们的事,他也听说了一点。其实这种欺骗,对程梨来说,是灾难性的欺骗。 况且依照程梨的性格,原谅太难。 他们没过多地纠结在这个话题上,聊了一下日常。最后电话以江一凡一如往常地絮叨着让程梨少吹空调,多喝温水的唠叨结束。 次日,又是新的一天。哪有那么多旧的东西让她怀恋。 好在,廖飞宇至那次之后没有再来纠缠过程梨。而程梨日程是满的,有通告就去,没有就在一边蹦野迪,心情好了就一边拿起毛笔字来练,还挺开心的。 除了赵珊的唠叨。 这两年,赵珊的身体不太好,就从剧团里退了下来。 人老多忧思,也怀念故土,她就回了北川待。 只是一周三四个电话不断地打给程梨,时不时地关心她的感情状况。 廖飞宇目前当然没有时间来骚扰程梨的,他刚回国,董事会的人虎视眈眈。 一个个盯着他,看他有一点差池就准备拉他下马。 资历老的人就开始倚老卖老,暗地里却小动作不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