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尽,竟然还甘之如饴。 可不就是贱的。 他想了想,干脆将秘书留了下来,安排:“你陪着她,她如果想玩什么,只要别越线,别离开你的视线,其余的都随意。” 秘书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没底线,简直都惊住了,连声应下,再看那小姑娘,不由得充满了敬畏的意思。 这女孩,不简单。 他已经做好了小心哄着的准备,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位让执政官头痛不已的“路小姐”并没有多难伺候,她只是径直的钻进办公室里屋的休息室,慵懒又惬意的躺在床上看书,倒显得他大惊小怪了似的。 “路小姐,要不要吃点糕点?”秘书关心的问? 阮棠歪了歪头,一派纯良,难得的好说话:“不用了,你忙你的吧,我看着书眯一会,等斯柾忙完。” 这么温柔的。 秘书一开始还警惕,后来就慢慢的放松下来,正巧得了斯柾的吩咐要送一份材料过去,便毫无防备的将门一关,出门了。 “阁下,您要的材料。” 斯柾一回头,看见他,“你怎么会过来,我并没有要什么资料。” 说完,看见那人茫然的表情,储君的神情顿时一变,顾不上正事,丢下手里的动作大步朝办公室而去,留下后面的一片哗然。 然而,等他赶回去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 阮棠按照手机上的指挥顺利的走出执政院的后门,一进后巷,便见一辆低调的汽车停在那里。 她的唇角翘了翘,拉开后车门,逼仄的空间遮不住那人清雅的风华,她与他对视一眼,笑了出来,“能够调的动执政院的人,暗中操控不留痕迹,果然是月先生的手笔。” “只是仗工作之便,耍了一些小手段罢了。”沈霁月低笑,身体不禁的微咳,阮棠将纸巾递过去,他擦了擦唇,将血迹抹去,不留痕迹。 阮棠坐上去,这辆低调的小汽车悄然行驶,离开了后巷。 沈霁月揶揄道:“我还以为,以你那天最后的表情,会对我避之不及。” “怎么会呢,我一向无法拒绝大美人的邀约,更何况还是助我脱离火海。”阮棠笑意吟吟,甭管心里怎么想,表现出来的自是一派游刃有余的从容。 沈霁月笑道:“难道不是在想,反正这个病痨鬼不知道哪天就撑不住咽气了,肯定不能长时间纠缠我,怕什么?” 阮棠噗嗤一声笑出来,摆摆手,说:“不至于啊,我对美人没有那么狠心的,更何况债多不愁,多你一个也不多,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避之不及。”她说完,看着对方含笑的温润面容,挑了挑眉,“不信?” 看来月先生还是不够了解她啊。 那祸水朝他微微靠近,仰头,呼吸洒在他的耳畔处,轻声:“不信的话,现在可以试试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哦。” 半恐吓半逗弄。 谁知,沈霁月恰好低头看过来,女人的红唇扫过他的下巴,柔软的旖旎,两个人皆是一顿。 下一秒,阮棠顺应本心,将人往椅背上一杯,唇瓣压了下来。 冰冰凉凉,还带着丝丝的甜意。 “月先生来之前,原来还吃了糕点吗,好甜。” 沈霁月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 他哪里有吃什么糕点,这小丫头是亲了他以后,还要调戏一番才够。 “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调情的手段倒是不输君主。”他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 或许是因为那场濒临死亡的生死之交,她的相助,以及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让两个人的关系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亲密。 阮棠简直对这种又病弱又大气还很有包容范的叔款没有抵抗力,当即又笑嘻嘻的亲了上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