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y。” 方晴野蛮地推了他一把:“你知道今天跟我儿子结婚的人是谁吗,哈?他长得可帅了!” 陆容:“……” 酒保把酒上给陆容,陆容直接推了回去:“……给我换成52度红星二锅头。” 方晴上了次卫生间,回来就发现她那磕了红星二锅头的儿子纵身一跃,跃上了舞台,推开了表演者,跳起了钢管舞。 方晴对酒保道:“给我来十只玫瑰花。我要送给台上那个小伙子。” 酒保淡定地擦着玻璃杯:“他好像是你儿子。” 方晴盯着陆容严肃地摇摇头:“纠正一下,他其实是我好姐妹和我前夫的哥哥生的,不过我确实把他当做我的亲生儿子。我不能让我儿子第一次在酒吧跳钢管舞,却没有老阿姨用玫瑰花塞爆他的内裤——他不能输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酒保:“……” 方晴严厉道:“不要说出去,不然别人会觉得他是靠作弊火的。” 晚上十点钟,霁通坐在餐桌边,对着十个空酒瓶子给方晴打电话:“你们的派对结束了吗?好像还没有……我想你得回来了,咱们明天还要结婚呢。” 方晴:“好嗨哟!感觉人生达到了高潮!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容容,再脱一件!” 霁通:“……” 霁温风剪完视频下来吃夜宵,打开冰箱拿了瓶苏打水,听见霁通在背后难以置信道:“你带着陆容在酒吧?” 霁温风转过身来,冷眼盯着霁通,单手砰地一声打开苏打水。 霁通吓得一抖,咽了口唾沫,收回目光对着电话结巴道:“方晴,你得赶紧回来了,我们家是有门禁的……” 方晴:“门禁?你没说过?” 霁通:“现在有了,让我看看……晚上十一点。”他看着手表道。 霁温风斩钉截铁:“十点。” 霁通:“……十点。你已经违规了。” 方晴垂头丧气道:“好吧。”不久之后醉醺醺地带着醉到断片的陆容回来了。 霁通扶住了还在“好嗨哟”的方晴。霁温风打横抱起了陆容,站在原地冷眼盯着霁通。 霁通发现儿子膂力惊人,语无伦次道:“今晚的事我、我很抱歉……” 霁温风阴沉道:“知道就好,下不为例。”说完抱着陆容转身上楼。 霁通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我刚才为什么要道歉呢? 转念又一想:小风抱着容容的姿势很帅呢。 霁通弯腰,打算学着儿子的姿势把方晴打横抱起来,只听见咔嚓一声响。 霁温风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传出霁通低沉成熟的男低音:“小风。” 霁温风:“说。” 霁通:“我的腰折了,下来扶我一把。” 霁温风:“……” 第二天起来,陆容头痛欲裂。他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眯着眼睛下楼吃饭。家里贴满了喜字,可是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阿姨给他准备了醒酒汤,他坐在桌子边慢吞吞地咽了下去,慢慢地试图开机重启。宿醉过后他的脑子不太灵光,只觉得懵得厉害。 他花了点力气回忆起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继而想起今天是霁通和方晴的大喜之日。他们应该早已心急火燎地去酒店准备了,在铂悦龙湖的总统套间度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据说他们接下去打算去国外度蜜月。 把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