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献佛一回,把你送回家先,路上若不是你帮我带孩子,我真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出点啥意外。” 陈玲芳说,“那我就厚着脸皮打个顺风车了?”这句话自然是向章之兴说的。 章之兴说,“大家都是厚着脸皮在沾春生的光。” 夏春生开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这种车在京都倒是挺多见的,省城就没那么多了,毕竟是官配车。 壮壮指着那汽车说,“我叔开的汽车和我姑父开的车不一样。” 章之兴说,“这是轿车,你姑父开那是吉普。” 章之芹笑着说,“还没坐过轿车呢,今天也长一回见识。” 陈玲芳说,“这种的我也没坐过,跟着你们一同见世面了。” 章之芹说,“玲芳姐姐肯定坐过好车的。” 陈玲芳说,“坐过是坐过,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了,能记事起就没了。” 夏春生已经迎了上来,第一个就接住了陈玲芳的行李,“老远就看一大美人儿,还以为谁呢,竟然是陈大律师。” 陈玲芳说,“娘娘(nia)!你咋哈学会嚷人(嚷人:埋汰的意思)哩啊!” “噗”章之芹又被陈玲芳的夏家河方言给逗得蹲地上笑的起不来了。 章之兴咬着嘴唇硬是没有笑出来,夏春生也被逗得哈哈大笑,道:“陈知青这夏家河话说的不错,挺地道。” 几人说着便上了车,章之兴坐副驾驶,之芹和壮壮,陈玲芳三人坐后面。 之芹趴在夏春生的座位靠背上笑着说,“我跟你们说,玲芳姐和我姐夫用咱们夏家河的方言对话,差点我把我们笑岔气儿了。” 一路上都是夏春生和陈玲芳,之芹三人在说话,章之兴全程无话,偶尔见缝插针问候七月和陆骄阳大小双们几句。 忽然,壮壮说,“玲阿姨说我爸爸骂过她,爸爸,你是不是骂过玲阿姨?” 章之兴扭头,正好对上了陈玲芳的眼神,道,“我骂过你吗?” 陈玲芳老神在在道,“当然,还不止一次呢!” 壮壮说,“爸爸,骂人是不对的,你赶紧给玲阿姨道歉吧!道歉了就是好爸爸!我们老师说的。” 夏春生说,“我们壮壮越来越棒了,将来肯定比你爹和你叔强。” 壮壮,“那是,我不会骂女人的。” “噗!”陈玲芳嗤笑了一声便抿着唇不再说话了。 壮壮又拍打章之兴是座位,道:“爸爸,赶紧给玲阿姨道歉啊!你就不能自觉一点吗?” 陈玲芳摁住在座位上乱动的壮壮,说,“不用道歉的,其实,你爹八成是都忘记他骂了什么话,为什么事儿而骂人了。” 章之兴确实是这么想的,以前在夏家河的时候无论是当队长还是没当队长的时候,感觉每天说话都是带着骂人的话,可能那些听起来粗鲁的言语于他们而言是正常说话。 不过章之兴被儿子闹得不行了,还是扭头跟陈玲芳说了句,“对不起啊陈知青,那时候整天都是粗俗的言语,确实没少骂你们那些知青。估计大家都恨死我了,哈哈哈。” 陈玲芳说,“也还好,大家都能理解,毕竟我们干活确实不行。只是跟你儿子聊到了方言便提了一句你骂人的事儿,这小家伙就记住了。 章队长别往心里去。” 第471章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夏春生斜了一眼章之兴,便听章之兴说,“小孩子瞎闹,陈知青不放心上就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