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我最近管他很严,而且细致入微, 如果不是傻子,总会能察觉得到。 譬如齐康的衣着, 除了贴身内衣裤外, 他的习惯是几件轮着穿, 一件至少要上身两三次,才会送去洗。 这倒不难理解,因为过往他家中财政紧张, 每年用于衣物支出的金额有限, 还要先照顾着丁家父子, 能留给自己买衣服的钱自然少之又少。 在这种大前提下,衣物在保持一定的清洁的前提下, 就需要尽量减少清洗的次数,这样衣服穿的时间久,也不容易破。 我的衣物有专人负责清洗, 自然是一日一换,但齐康很不适应这样的模式, 他坚持自己清洗衣物,虽然日日都在更换衣物, 但实际上,也是要上身两三次,才会去清洗。 我在和他同居之后没多久,便发现了他的这个习惯,但碍于他的面子,我并没有指出,也没有试图逼他改变。 但这次回到平城之后,我安排了专人,负责帮他清洗除了贴身内衣裤之外的衣物,那人极为负责,每天清晨都会将齐康换下的衣物拿走,并在数小时内清洗得干干净净。 在更换衣物上,齐康终于和我达到了同频。 除了在生活习惯上细枝末节的改动外,我为他安排了社交课和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师出于职业道德,提醒我可以一并接受心理辅导,我谢过了她的好意,但并不准备去看看。 齐康沉默地接受了我的一切安排,他社交课学得还可以,但在心理咨询上并不配合——他不愿意向对方袒露自己的苦恼和困境。 我对此并不介意,而是像玩养成游戏一样,从专业人士的推荐中,选取我认为更适合齐康的课程,然后安排给他。 从我们返回到宁县,到他正式开学前的两个月,除去周日,齐康每天要接受八个小时的课程教育,等上完了课,如果我有空,那就是我们相处的时间。 我带齐康去平城我熟悉的饭店吃饭,去我熟悉的景点游览,去我熟悉的街道和商场逛街,去我熟悉的电影院和歌剧院消遣……最后带到我每一处房产里,频繁地做夫妻之间最合理合法的事。 齐康在与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是处于下位的,反应多少有些生涩,并不会什么花样。 我便耐着性子去教他、去调整他、去折腾他,有时候做得狠了,倒也会让他休息几天,等他缓过来,再继续下去。 我其实挺好奇他这样的,是怎么和丁晓君做那档子事的,也挺好奇,他是怎么在上段婚姻关系中处于上位的。 最后只能归咎于丁晓君人比较浪荡,而齐康那事物还算大。 然而再大的事物,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了。 我用指腹抹去齐康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凑到他的耳畔,低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他喘着气,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也像是在承受着极大的快乐。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失去了清明,近乎癫狂地抓紧了早已狼狈不堪的床单。 他哑着嗓子喊我,最初是喊“许皓然”,很快就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老公”,他想让我给他一个痛快,我却恶劣地想逼出他更多的情态。 等一切终止,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觉并没有发烧,才将心头涌现的一丝担心挥去。 我对齐康所做的一切,并不在道德水准之上。 说得好听点,我在拯救他、在改变他、在让他变得更好。 说得难听点,我不过是在通过改变齐康的环境、安排齐康的学习、规定齐康的生活,以及各种各样的暗示,来潜移默化地“洗脑”他。 齐康近乎顺从地接受了这一切,似乎,这样的事,曾经发生过。 我止住了过于发散的思绪,然后开始思考要如何解决掉目前仍旧存在的一个隐患。 丁龙正在被我的人安排做出国前的筹备,丁晓君为了保住手中的钱,丁家父子已经不足为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