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始终未明张尔成这话是何意,张尔成也没有真的在暴雨里等天亮。 等雨小了一些,他拨打公路求助电话,宋韵则联系了保险公司来将车拖走。最后保险公司特地送他们一程,去机场改签了最近的一班飞机飞往隔城。 上飞机后宋韵就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身上也没有力气,在她连续打了三个喷嚏的时候,身边的张尔成随手试了试她温度,淡声说:“你感冒了。” 宋韵啊了一声,“我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差了。”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了几分鼻音。 张尔成没再说话,低头看着手中文件。 宋韵好奇的轻轻靠过去,男人身上有湿衣裳被体温焐得半干而散发出的汗味儿,又淡淡夹了点儿古龙香水味,不太好闻。 大多数女人都喜欢清冽干净的气味,宋韵却不这样,她一直都喜欢刺激的,烟草味,酒味,那些所有能冲击大脑皮层的往往最迷她。 她看着文件上的字,是关于这次顶流明星公关的,她道:“这个明星出了什么问题?” 张尔成语气平静,“选美,视频流露出去了。有人想要整他,被夸大了其词。” “我来的时候查过资料,好像对方姓冯?” “是,这次你先从最简单的人际关系入手,其他的交给我。”张尔成给她解释公关如何从内部打入,他说话的声音平缓而有力,宋韵听得大脑朦胧,身子慢慢软下去,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沉沉睡着。 张尔成感到肩上传来重意,低眸去看,瞧见宋韵略显苍白的脸,几缕半干的发丝紧贴着额头,睡得沉静。 昨夜在暴雨里受了凉,应该是感冒发烧了,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继续看文件。 飞机落地是在两小时后,宋韵被张尔成晃醒,有人开车来接机,一上车她又开始睡。 半小时后车停在酒店外面,司机下车开门,正要喊醒宋韵,张尔成摆摆手阻止他出声,随即弯下腰去将她打横抱起,往酒店内走。 司机见他抱人的动作自然而流畅,迟疑着道:“张总,这……” 张尔成微皱了下眉,声音有几分冷淡:“有问题吗。” “没,”司机低下头去,没敢再多说什么,错开话题道:“人我们已经带来了,就等您指示。” “不急,你先去买些退烧药来。” 司机眼神复杂看了眼他怀里的女人,转身跑去找药店。 宋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发烫,头疼欲裂,昏沉中似乎有人帮她擦拭额头,喂她喝水,但那人似乎不会照顾人,把水都呛到她喉咙里,憋得她呼吸难受极了。 她不想喝,他却固执的不肯停手。 紧跟着他塞了一颗苦得要命的药在她嘴里,她被苦得重重咳嗽两声,张嘴就想要吐,嘴却被人伸手用力地堵住,男人低冷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吞下去。” 声音有隐隐的压迫力,宋韵没敢再吐,艰难的把药给吞了下去。她被苦得秀眉紧蹙,很想睁眼看看是谁这么折磨她,却困得眼睛怎么都睁不开,药吞下去后效用起来,她更是一倒下就睡得没了意识。 宋韵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一阵激烈的碰撞声吵醒。 她迷蒙的睁开眼,思绪还有些混沌,碰撞声还没停,混合着男人压低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