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湿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好奇的问,“你去过bar吗?” “很少去。”周映希如实答。 “你平时会和朋友们玩一些刺激的游戏吗?” “不玩。” 黎芙笑着说,“那你不适合我们的局。” “为什么?”周映希反问。 “因为……”她在想一个妥当的词,“你太安静了。” 静静地看了她几眼,周映希声线很淡:“你不想让我去吗?” 黎芙急于解释,“当然不是,我是在保护你,怕我那群太open的朋友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不知道是哪个字戳到了周映希,他垂下眼,淡淡一笑,然后尘埃落定了这件事,“那我们下周四见,你提前告诉我具体的时间和地址。” 或许他是真想玩,真想把个妹呢。 黎芙不再把他拒之门外,“ok。” / 第二天,周映希就返回了伦敦。 在谭叙的各种套话中,他不得已将“婚礼艳遇”一事,全盘托出。 一个闲来无事的下午,谭叙跑到了周映希的家里,来一次震撼一次,感慨,这人的投胎真是一门技术活,要么说这位处处活在金字塔上的公子哥,之前还被善妒的朋友背刺过几回呢。 他外表看着斯文好欺负,内在也确实是一只乖顺的大狗狗。 躺在沙发上啃梨子的谭叙,啃着啃着噗呲一笑,“周映希,我是真没想到你是走这一挂的,八百年不动情,一动情就是做小三,这样想想,你妈是得厉害点,不然就你这纯情少男的脑袋瓜,骗色骗心都算好的,财产都得被狐狸骗走一半。” 在泡咖啡的周映希,看着转动的机器,说,“黎芙不是狐狸精。” “……”这是谭叙头一次见周映希维护一个女人,他眯着眼睛调侃,“怎么?看来是睡过了?” “没有。”周映希回。 谭叙继续逼问,“接过吻了?” “没有。” “抱过了?” “没有。” 一问三没有,谭叙都急了,“不是,你小学生呢,呸,小学生现在都拉拉小手,你跑剑桥一趟,就只是为了和美人吃了顿饭?” “嗯。”周映希不觉得哪里有不妥。 “周老师啊,周老师,”谭叙长叹了几口气,“手都没牵,你就甘愿跳进她的陷阱里,还为了她怼我,你要不要稍微冷静冷静?” 拿起咖啡杯,周映希边往客厅走边说,“我很冷静。” “你冷静个屁。”谭叙骂声很小。 周映希回眸,提醒道,“在我家,不要说脏话。” “ok,知道了。” 见好友把露水情缘当了真,谭叙还是有话要说,“周老师,我看过照片,她是挺美的,确实是很多男生会喜欢的类型,但你不是也说,她有男朋友,而且要结婚了吗?万一,”他措辞小心,“我只是说万一啊,她万一真的是那种喜欢玩咖,吊吊你,玩一玩,你能承受得住打击吗?” 话都听进去了,但当下,周映希选择了沉默。 “当然啊,”怕惹怒他,谭叙补道,“如果你对自己很自信,能成功把她抢到手,就当我没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不干涉朋友的私生活,但你不同。” “我有什么不同?”周映希有些好奇,抿了口黑咖啡问去。 谭叙冲他挤眉一笑,“太纯情。” “……” / 两天后就是周四,不过天气不太好,小雨一直到晚上九点都没有停。 整个城市都灰蒙蒙的,阴阴郁郁。 伦敦市中心的街区,灯火通明,这家ye?house三月份才开业,听说是一个华人老板开的,线条设计简洁大气,中心的圆台上歌手唱着颇有情调的jazz。 吴诗订了一间卡座,一来就和旁边的男男女女热火朝天的聊,黎芙也时不时的搭腔,她出门前看晚上的气温有点低,所以穿了件长袖上衣,不过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