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那个被太后与两任帝王捧在手心上的夷安郡主,回来了。 以夷安郡主回燕京为始,朝堂之上风起云涌,不多时便风云变化,官员升升贬贬,以异姓王傅轩为首,一众官员先后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 而镇国公主端阳,则于八月暴毙薨逝,安平公主赵妙幡然悔悟,亲书其母罪行,自请落发为尼入安国寺为国祈福。 成安帝阅后,大为震怒,痛心疾首,但感念与端阳的姑侄情谊,留其全尸保其哀荣,但不入赵越皇陵,仅仅以公主规制,另立陵墓。 比起镇国公主府和徳王府的迅速败落,而夷安郡主依旧张扬明媚,荣宠万千。 这一次,诸人要称呼她为,王妃殿下了。 * 燕京朝堂的风气云涌,人人自危。 豫王府却温馨热闹。 这一天,宋乐仪突然想起那坛被她束之高阁的桂花酒,兴致冲冲地将酒拿了出来,开坛准备与赵彻共饮。 这坛桂花酒是在赵彻去蜀国之前封下的。 一封五年,琥珀色的酒色清凉,香气愈发绵长浓郁。 桂花酒不烈,适合女子饮,两人用了一小坛也不见醉意,倒是宋乐仪白皙的脸蛋微微染上了几分粉意,唇齿之间尽是醉人的桂花甜。 赵彻忍不住咬了她唇瓣一下,意犹未尽:“甜。” 宋乐仪也不知是酒气撩人还是成婚后愈发胆大,弯眸笑问了一句:“我甜还是酒甜?” 赵彻微微挑了下眼尾,觉得这个问题十分稀奇:“当然是…”他顿了顿,“酒甜。” “胡说!” 宋乐仪不服:“你再尝尝。” 然而不是尝酒,宋乐仪把自己送到了他嘴边,就在赵彻准备反攻为上的时候,她却突然松开了唇瓣,顺着他下颌角一路往上,直到咬住耳朵。 木窗推开一角,有秋风卷着凉意而入,外边太阳已经西落,灿灿晚霞散成绮,映了半边天际,也在窗缝之间,映着俩人相拥身影。 宋乐仪故意卷着舌尖磨了磨,软着嗓音问道:“甜吗?” 赵彻蓦地血气上涌,眼眸暗了暗。 偏生宋乐仪不知收敛,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耳垂,声音娇软的能溺死人:“我甜还是酒甜?” 赵彻喉咙滚动,声音微哑:“你甜。” 说着,他捧了人的脸蛋,轻轻吮咬,唇齿含糊道:“我尝尝,到底多甜。”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故事到这里告一段落啦。 谢谢你们么么哒,我们有缘再见呀。 ———————————————— 【这是连载期在微博发过的小剧场,因为文未完结,后来就设成仅自己可见了,现在完结啦,可以放出来了,没看过的小可爱们可以看一下呀~】 婚后某一日,宋乐仪突然发现,赵彻真正的库房其实在宫外,小时候她一把火烧掉的,其实是些不值钱的玩儿意。 宋乐仪气势汹汹的去找他算账:“赵彻!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一本三指厚的登记册被摔在赵彻面前,桌上的铜灯震了震,里面的烛火都险些被宋乐仪卷来的一阵风给吹灭。 赵彻:“……”心里暗道大事不妙。 他神色淡定站起身,将登记册拿到一边去,又伸手揽住宋乐仪的肩膀,将人勾到怀里。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嗯?”宋乐仪半眯着眼睛威胁。 赵彻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笑着轻声哄她:“夫人莫生气,且听为夫娓娓道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