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玉昭仪怎么会让陆丽妃独领风头? 果不其然,等她再抬眼时,玉昭仪的身影已然不见。 丽妃一舞毕,得了成安帝夸赞一二,正高兴时,未央阁的乐声再起,有一面容清冷的月白衣裙女子拎着长长水袖婀娜而来。 宋乐仪:“……” 陆丽妃脸上的喜悦瞬时凝固,继而咬碎一口银牙暗骂狐媚。 至于林惠妃,脸色早已黑如锅底,那一点勉强的笑意都挂不住了。 这一些个小贱人把她女儿的生辰宴当成了什么!?邀宠宴吗!? 至于成安帝看着眼前翩然起舞的女子,摇头失笑。他忽然偏过头,朝赵灵心招了招手:“心儿,到父皇这里来。” 小公主闪了闪懵懂的大眼睛,扭着肉乎的小身体,慢慢走了过去。 成安帝一把将其抱在怀中,又亲手喂了一勺粥,语气宠溺:“心儿近来好像瘦了,多吃些。” 见此,林惠妃的面色稍霁,她笑道:“陛下观察细致,心儿最近闹腾的很,每日里跑跑跳跳的,的确瘦了很多。” …… 太后淡笑着,这些争宠的伎俩年轻时见的很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不伸手到前朝,她一概不想管。 吃斋念佛了十几年,太后不太喜欢这些莺莺燕燕的场合,生辰宴过半时,便以年事已高为由提前离席,成安帝动作一顿,当即起身。 作为儿子,自是要亲送母后回宫的。 林惠妃盯着太后离去的背影甚是幽怨,身体不适不来便是,来了又一半离席,惺惺作态给谁看?更可恨的是,竟然连着陛下都一起走了! 一时间,生辰宴便少了两位主位。 尤其时成安帝离场后,整个生辰宴顿时就变得兴致缺缺。 宋乐仪笑了笑,正琢磨着也找一个由头离席,无意间的一偏头,瞧见了坐在另一边的赵妙。 她似乎比往日更消瘦了,在这春风料峭地未央阁一吹,仿佛下一刻便能被吹倒。 赵妙今日穿了一身秋香色的衣裙,温婉的色调仍然遮不住她身上的幽寒之意,此时她正端了一樽酒抿了一口,等瞧见宋乐仪,她狭长的眼底闪过浓浓的恨意。 宋乐仪,若不是你,我与母亲何故落入如此境地。 镇国公主府表面风光,如今内里却早已摇摇欲坠,全靠母亲拼命撑着,为此忧惧白头,险些大病薨逝。 她幽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尽是压抑着的杀意,随后她握紧了酒樽,满满一樽清酒一饮而尽。 直叫酒水呛得喉间火辣。 宋乐仪嘲讽似地笑了笑,大大方方的端着酒樽,也朝赵妙举杯敬了敬,而后轻折玉腕,清酒一注流水似的砸落在地。 向死人敬酒。 正如她被迫离京那日赵妙所为一般。 赵妙眉眼生怒,险些掀桌而起,直到看见母亲朝她递来一个凉飕飕的眼神,才叫人神智清明几分。 她缓缓压下心中怒火,重新坐了回去,长长的的指甲嵌在酒樽上,裂了一道口犹不自知。 但她怎是那忍气吞声之人,一腔怒火总得有个发泄口才是。 正巧有宫女端了新的菜色上来,赵妙当即挥袖一巴掌,宫女被打懵了,神情惊慌失措,连忙跪地求饶。 而她手里端着的菜品翻落,正好落在的赵妙身上,污了一大片衣裙不说,连着滚烫的汤水都溅了不少在手上,瞬时烫红了一片。 疼的赵妙惊叫一声,引了众人侧目。 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