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那多没意思呀。” 他说完,张女官露出动容的神色。 杵在不远处的军卒更是激动地感慨道:“不愧是有仁善之名的小福星啊!” 张婴满脸问号。 “如此体恤黔首,不揽功,能成为小福星的户邑是我们的荣幸!” 张婴嘴角一抽,真的救命,真的不必给他过度解读。 …… 张婴陪着张女官一起先回家,挥手告别,让其他内侍送他马车停靠点。 明日是公子寒说的日子,张婴准备今日先去咸阳市看看,顺便买点随礼。 他刚刚抵达马驿,便听见前面传来熟悉又透着不耐烦的声音。 “凭什么要收走我的青铜剑,你们难不成想强抢?” 张婴闻声看去,便见一身形高大的少年郎被三位更卒围住,少年郎一身灰扑扑的,他双手抱着胸,眉头竖起,俊俏的脸上一点害怕都没有,只有满满的不耐烦。 张婴瞟了两眼,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 “乌?是乌吗?” 张婴三步并两步小跑过去,越是凑近越能确认对方正是乌少年,他笑道,“何时回咸阳的?怎么不早与我在信中说一声?” 随着张婴靠近,原本围着乌少年的更卒们脸上闪过一抹紧张,散落在附近看戏的正卒们纷纷起身,目光警惕地盯着乌。 项羽刚高兴地回应了一声:“是!”但很快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 他清楚这些人都是在大秦服役的军卒,简单点说就都是大秦的军人。 大秦的军人居然这么紧张着张婴,这代表什么? 项羽脸上的神色稍显难看,他放下手臂,看着迈步走来的张婴,冷不丁道:“这,这些都是你的扈从?” 张婴的表情明显透着疑惑,顿时摇头:“怎么可能!你将西南学室学的东西都忘了?这些人摆明是大秦士卒,怎么可能是我的扈从。” “那他们为何这般紧张你,保护你?” 项羽越是揣摩猜测,脑袋垂得越低,拳头也捏得越紧,“或者你家是将军,他们是你哪位长辈的兵卒?” “你在做什么春秋美梦呢?” 张婴的声音在旁侧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软软的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嗓音带着纳闷,“乌兄你怎么了?干嘛垂头丧气的?难不成又被虞美人拒绝了?” “你才被拒绝了!” 项羽下意识地吼了一句,抬头的瞬间恰好与张婴狡捷的双眸对视上,这才明白又中了对方的激将法。 要是放在几个月前,项羽只会哈哈一笑,他巴不得阿婴越狡诈越好,这代表他在大秦才能更安全,但是现在,他却心中百般滋味,恨不得对方傻一点,不要和他说谎。 “你又怎么啦,乌兄?” “没什么。” 项羽捏了捏腰间挂着的武器,忽然有些畏惧答案,他转身,“我先走了。” 项羽扭头走了没两步,忽然感觉右手一沉,他愕然扭头,发现张婴不知何时追了上来,还一个飞扑抱住了他的手臂,双脚离地的姿势。 “等等啊!啊呀,你等等。” 项羽脸色闪过一抹古怪,他下意识抬起了手臂,张婴与他几乎能面对面上。 项羽盯着张婴,道:“你跟着我作甚?” “那你跑作甚?” 项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