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算输了他也心服口服,怕的是万一来个关系户。 那他到时候就算哭死也没地儿找人做主。 没两天,营区里有裁军的消息流出。 接连一阵子顾鹤庭吃着吃着饭就被叫去开会。 谢明望更忙,他作为主要负责人就像消失了一样见不着人影。 一晃步入九月份。 阳市的天气越发炎热,且已有半月未见雨水。 营区后勤部紧急组织人手挑水浇地。 顾莞宁跃跃欲试想要报名。 她想着说不定能碰巧见到外公,那就赚大发了。 而且帮忙后能分两根嫩玉米,拿回去煮一煮也好吃。 谁知后勤部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像顾莞宁这样一看就没什么力气的绝对不要。 顾莞宁小跑回宿舍,拉着顾鹤庭一路过来。 “二哥你快去报名,晚了人家就不收了。” 顾鹤庭手里还拿着半根黄瓜没吃,到了那儿都没来得及问一句报什么名就被压着签上了字。 抬头,他看到旁边小黑板上大写的一行‘帮忙浇水送玉米’的字。 顾鹤庭:“……” 他捏着半根黄瓜一脸茫然地往嘴边送,咬下一截嚼了嚼。 “就为了两根玉米?” “你连假期都要压榨我?” 顾小晚,你可真是我亲妹子! “才不是!”顾莞宁翻个白眼。 回去的路上,她小声道:“说不定能见到外公他们呢?” 顾鹤庭一琢磨,也是。 然后重要的问题来了:“两根玉米,三个人怎么分?” 顾莞宁要被他蠢死了。 “二哥,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是二哥不是大哥了!” 她闷头往前走,不想搭理这个二哥了。 顾鹤庭没跟上她这脑回路,不过不代表他没听出来好赖话。 “不是,还能因为什么?” “不就因为大哥比我早出生几年吗?” 顾莞宁深吸一口气,停下来转身道:“二哥,‘二’是个虚数,到时候肯定不只给两根的!” 然而顾莞宁失策了。 第二天傍晚顾鹤庭浇水回来,一手拎一根玉米棒子,跟同宿舍楼其他营长连长一样都是两根玉米棒。 顾莞宁:“……” 她不敢置信,“就真的,只给两根?” 顾鹤庭点头,一副‘我早就说了可是你不信我’的表情。 “不然呢?黑板上明明白白写着呢,后勤部也不能给多了,不然秋收的时候收什么?” 有人想多要一根,那就有人想多要两根,那咋办? 不如规定死了就是两根。 顾莞宁:“……” 是她初来乍到,不明白营区里没有‘虚数’这个说法。 人家都是精确计量的。 顾鹤庭再次提问:“两根三个人咋分?” 顾莞宁瞥他一眼,“笨死!” 她夺来玉米,拿菜刀咔咔切成小段。 斜眼瞧着呆了的二哥,顾莞宁道:“再来三个都能分。” 顾鹤庭插兜看房顶,脸皮厚得不怕开水烫。 “我拿回来的,我得多吃一块。” 翻过这个月。 中秋吃完月饼,国庆办完晚会,营里的秋收接近尾声。 上一年二哥在外训练没赶上,只有程砚洲全程参与,完了整个人黑了几个度。 这一年程砚洲在外训练,二哥全程参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