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 “说的好。”端王轻轻点头赞同。 何明德又问:“那你如今这是在北衙禁军里?” “对,爷爷怕我在外面闯祸,花了好多钱才把我放进北衙禁军的候补中,我功夫虽然不如别人,但是混街头、打架,那些公子哥可不如我。所以我现在是正儿八经地北衙禁军了,今日出城有公干。”?h 何明德:…… 池旭尧:…… 槽点好多啊。 不过他们也知道,花点钱进北衙禁军候补算不得什么,这也不过是有个机会罢了,京中不少少年也会如此,希望以后能博一个出身,但是最后能真留下来的,可没有几个。 何明德拍拍他肩膀,道:“今日你还有公干便罢了,后面闲了,随时来我府上。宁公公不许的话,你告诉我,我去和他理论。” 宁二狗这少年似乎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他也跟着拍拍何明德的肩膀,点头:“嗯,我有好酒,下次请侯爷喝。侯爷,那我先回去啦。” 池旭尧看着宁二狗策马离开,变成小小一个影子,才问道:“宁公公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我知道,慢慢来嘛,我也不是要公公为我出生入死,只是想让公公替我讲一句话罢了,一句话还我救了他孙子的人情,公公应该觉得很值当。” 他说的漫不经心,却又似乎对自己筹谋之事胜券在握。 “再说了,”何明德放松了语气,带着几分兴致,“现在看来这孩子还真挺有意思,与他结交也不错。” …… 嗯? 何明德没等到回复,转头一看,就见池旭尧一脸严肃,看不出来情绪,好半天才用一种奇奇怪怪的语气道:“挺有意思啊?” 何明德没反应过来:“确实还行?” 端王没回他,径直往前走了。 何明德颇有几分摸不着头脑,他刚才是不是听到端王哼了一声? 这句话哪里让他不高兴了? 何明德一抬眼,就发现端王已经走远了,赶紧去追,想着得抓紧弄清楚,不能让人不开心呀。殊不知走在前面的端王一张脸已经发红,心中全是尴尬。 那日之后,绿浮夫子倾囊相授,比如要如孔雀开屏一般,多多展示自己;要温柔小意,又要骄纵蛮横;要端庄宽和,又要拈酸吃醋……听得端王满脸疑惑,若不是他知道绿浮稳重,简直要怀疑绿浮是在刁难自己。 总之带着对夫子的期望,端王爷在生活之中见缝插针,积极应用,但是机会少不说,用了几次也很生硬。 说温柔小意,那日何明德回府,他主动替何明德宽衣,吓得何明德抓着他问了一刻钟他今日受了什么刺激。这个话题结束了,他又给何明德奉茶,头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他,把心神不宁的何明德舌头上烫了好大一个泡。 然后端王还是选择自己熟悉的温柔模式,去父皇面前撒娇胡闹,要了父皇私库的钥匙,抢了许多书画古籍、文玩摆件塞满了辉光的书房。至于塞得太多,以至于辉光打不开门,这种小意外不值一提。 再说蛮横他是颇有心得,可是这骄纵又要如何?再说了,他现在一看到辉光,就没有了脾气,总想着表现得好一些,那是既不能蛮,也不能横。 总之就是越战越败,越败越战。 至于那拈酸吃醋,更是没有的事儿。有时候池旭尧觉得,辉光简直就是柳下惠,男色不碰,女色不近,出门在外,从不单独与适龄之人相处。 到了今日,端王听到何明德评价宁二狗那句话,再看看宁二狗容貌也不错,灵机一动,这不就是机会吗? 端王走在前面,脑子里疯狂地琢磨着。 方才那句话,应该很酸了吧? 辉光察觉到了吗? 哎呀,走慢点,否则辉光追不上来了。 好尴尬,辉光会不会觉得我喜怒无常? 唉,都说是窈窕淑女,君子难逑,岂不知辉光要难求一百倍。若是我也能划划船,唱唱歌,逆流而上就能追到心上人,我才不会嚷嚷呢。 唉,辉光他,追上来没有啊?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