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情真意切,字字酸涩。 电话里默了良久,只听她一声呜咽,叹道,“政迟,这话我从未对别人说过,即便是他生母。”吞了泪,她说,“我要你保证,哪天,等我迟暮将死,你要在他身边,即便他不记得你,即便他彻底丧失了自理能力,你也要在他身边。” “好。” “你要爱他。” “好。” 她哭着说,“你要爱他。” “好。”他对着这位母亲承诺。 我要在他身边。 我要爱他。 - “殷姚。” 殷姚听见他唤这一声,僵在原地。 手里还握着刀,那人怕他伤到自己,想伸出手接来,他却下意识一躲。 应该是听错了吧。 要么就是又犯病了。 大抵是殷姚的表情让他再难抑制冲动,那影子伸出手,怕碰脏了似的,轻轻触着他的脸,像是在确认什么。 小心的触碰很快变成了贪婪至极的抚摸,连掩饰都再做不到。 脸颊的皮肤,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那道疤。 “……” 殷姚虽然在颤抖,但手里的刀依旧抵在他的颈边,就在喉结中央。 “怎么不问我是谁。” “……” 殷姚的目光变冷了些,却叫男人一怔,心疯狂地跳动着,浑身的血被烧得滚热。 看得口渴,于是低头想去亲吻,被殷姚猛地躲开,他也不恼,性子被惹了起来,伸手扣着殷姚的后脑,将人拉到怀里。 “为什么不问我。”他颤抖着低声说,“问我是谁。” 明明这么说着,却并不谁发问的机会,殷姚动弹不得,嘴唇被他咬在口里,毫无章法地混舔着。 只觉得这人应该是发疯了,一丝空气都舍不得留出来,完全就是野兽。咽都咽不下去,鼻子里发出急促又黏腻的腔音。 他抓着男人的肩膀,因为贴在一起,刀尖刻在他的喉咙上,伤口的皮肉触目惊心地翻开,血珠渗出,顺着刀淌入掌心,像颗从伤口处滚落的樱桃核。 但凡殷姚手一抖,再一用力,随时都可能横切进去彻底割断自己的喉咙,但这疯子根本就不在乎,他叫殷姚当心自己,“把刀对着我。”他说着,动作更加粗暴,要将殷姚整个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殷姚再承受不住地呜呜叫着,狠狠咬下他的唇,艰难地争夺出一丝空隙,“政迟!唔……” 又被凶猛地贴过来。 殷姚恨得牙痒,给他亲得缺氧,头晕眼花,生理性的眼泪泌出来,混着咸腥的血,尝在嘴里,分不清甜苦,只觉得涩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