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听了什么不该听的才好。 “嗯~”宋严看这修竹,托着杯盖的手轻轻摇了摇,示意他:无妨。 等宋严惬意地喝完茶,又砸了砸嘴,再把茶杯稳稳地放在茶几上后,才郑重其事地宣布到:“接下来要讨论的,就是这两小只婚礼的事。” “婚礼?”宋云辛一头雾水。 “婚礼!”穆暃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婚礼啊......”修竹两手抓了抓膝盖,重新坐下。 凌舒和凌冽则不明所以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不约而同掉转目光,疑惑地望着宋严。 穆暃两眼放光:“侯爷您的意思是......” “没错,”宋严接着说道,“今天的好事,被茅承弼这家伙给搅和得一团糟。” “虽说对雄保协那边算是有了交代。” “但犬子能与小舒相结合,本就算高攀。其他的我们或许满足不了,至少,我们希望能保证给小舒一个轰轰烈烈完完整整的婚礼,让小舒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进入宋家,切不要感到委屈和怠慢了才好。” “所以我的想法是,咱们要不择期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宋严言辞恳切真挚。 一直以来,他都以一种丝毫不估计对方感受的倔强,在不择手段式地撮合宋云辛和凌舒的婚事不假。但话说回来,一方面,从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家小雄子与凌舒的婚约,算不得是金玉良缘。然而,作为天生的上位者,他早已形成了一贯专丨制的思维模式,即:当冲突产生时,优先保证自己的利益。 另一方面,凌舒能心甘情愿答应与宋家结亲,宋严自然大喜过望。故而,当他把凌舒划入自己利益共同体的范畴后,他作为凡是亲力亲为的体贴大家长,最安心的庇佑者,细致入微的一面,也就一览无余。 “不知凌将军和小舒,意下如何?” 凌冽和凌舒听后,对视一眼。 宋严的提议其实正中凌冽下怀。 作为膝下唯一的,但也从来都令他引以为傲的小雌子,凌冽毕生的愿望——说来不怕被笑话——既不是看到他出将入相,也不是指望他名垂青史,仅仅是希望能看到凌舒步入婚姻的殿堂,过上幸福又平凡的生活罢了。哪怕只是相夫教子,哪怕只是碌碌无为。 或许在现在这个越来越追求实现自身价值的社会,这样的愿望多少显得有些俗套,然而也正因为在这个浮华的时代,这个愿望又显得那么难能可贵。 偏偏凌舒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曲折坎坷,甚至都到婚礼当天了,还能发生意外。 凌冽看了看凌舒受伤的手臂,心疼的情绪从他眼中一闪而过。 “唉,”凌冽叹了口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