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躁地连摁了几下,后面的陈伯也皱着脸:“少爷,不然,我们联系前台?” 宋云辛刚要点头,总算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应答:“谁啊?” 是雄父的声音。 但总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 宋云辛回头看向陈伯。 不一会儿,房间内传来了脚步声,房门也应声而开。 打开门,看到眼前两虫的镇国候:...... 而宋云辛和陈伯看到身体貌似依然康健,只是有些睡眼惺忪的侯爷,对视一眼:...... 三虫在凌晨的酒店走廊中面面相觑。 宋云辛上下认真打量着宋严,确定他浴袍包裹之外的身体各处都并无伤处时,不确定地道:“雄父您,没事儿吧?” 几乎同时,见到此刻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两虫,宋严一个“激灵”睡意去掉了大半,也同时开口道:“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宋云辛一脸困惑,想了想自己的消息来源,而后看向陈伯。 陈伯没忍住,拉着自家侯爷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先是松了口气,然后才一脸无辜道:“侯爷不是您自己说的受伤了吗。” “少爷很担心你,所以连夜赶来了。” “啊......啊......”镇国候这才恍然大悟般“支吾”两声,“你小子何时这么孝顺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脸上却露出了骄傲欣慰的神情。 “所以......”宋云辛还是没完全放心,他探究地看着镇国候披在身上的浴袍,伤口不会被遮住了吧。 他关心则乱,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如果真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伤,为什么他们第一时间赶来的不是医院而是酒店——当然,陈伯同理。 “您真的没事儿吗?” “是受了点伤。”宋严含糊道。 “伤哪儿了,我看看。”果然还是受伤了! “为什么没去医院。”宋云辛这会儿后知后觉感到哪里不对了——对啊,为什么没在医院。 贵为堂堂镇国 候,还是支援抗旱事宜的首要大臣,为何在受了伤而且存在灾民暴丨乱这样危险的情况下,还独自一虫住在这毫无安全防御的酒楼?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镇国候顾左右而言他,“以前不见你小子对为父的事这么上心。” 宋云辛急了:“您给我看看,到底伤哪儿了!” 镇国候浴袍的袖子一甩:“放肆,你这是和雄父说话态度!” 宋云辛抿住唇,不敢顶嘴。 “侯爷,”一旁的陈伯忍不住了,帮腔道,“少爷知道您受伤后特别担心,一时情绪激动也是正常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