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一脚踢倒一位店伙计,大声喊道:“有一伙外地人,昨儿在你们这里下榻了,人呢,交出来,否则,莫说你这店别想要了,就是你们这些人,也都要来喂我的刀!” 伙计被踩得面色惊恐,白得一张纸似的,汗如雨下,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掌柜的连滚带爬跑过来,抖着手擦汗,战战兢兢说:“店、店内每日来往不少客人,不知,大爷问的是哪一个,可、是不是弄错了,咱们这里,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啊。” 阴狠男上前,甩手一巴掌,将掌柜打翻在地,“呸!”地吐了一口唾沫,“敢糊弄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是一个坐轮椅的臭娘儿们,身边还有个十几岁的小崽子,那小子敢跟爷这里动手,爷要活捉了他,剥皮抽筋!” 小双在楼上听见,又气又急,可怜巴巴低声叫:“小姐,那人,简直,简直太嚣张了!”一个乡下小地方的地痞流氓,怎么敢这般冒犯什么小姐的! 孟诲进来,自身上摸出个信号弹,从屋子背面的窗户放了出去。 转身拍了拍手,摸摸小双的脑门,说:“在这里陪着顾小姐,我下楼去收拾那群杂碎,等我打好了,司大人也回来了,别怕啊。” 小双一吸鼻子,说:“小孟大人,我会保护小姐的。” 丫鬟也站在顾运旁边,“奴婢也会誓死护着姑娘的!” 顾运哭笑不得,好嘛,她知道,自己不能跳不能跑,最弱,无怪乎都担心紧张自己。 孟诲出去,一个翻身,从越过栏杆从二楼飞身利落跳了下去! 一句废话没有,拔刀就上! 众人只见一片白光从自己眼前唰一下一闪而过,刀气震,掀翻几人。 “一群狗娘养的杂碎,眼睛瞎了,挑衅到你大爷头上。” 阴狠男厉声尖叫,“都给我上,杀了他!我重重有赏” 事实证明,声音叫得大,并不一定代表本事大。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们那几招乱七八糟功夫压根不是孟诲的对手。 要不是有个顾运要保护,而这些畜生人手又多,孟诲连消息都不用给司桓肃传。 但他要杜绝顾运出事的可能性,就不能冒哪怕百分之一的风险。 稽查司做事,从不留漏洞。 客栈一片混乱,其他客人早就跑了出去,没跑出去的也都缩在角落里躲了起来。 孟诲打了一批,又有一批冲上来,还有几个妄图趁机上楼,孟诲飞起一脚,毫不留情将人踹下去!一边分心想,再这样下去,他可要血溅客栈大开杀戒了,到时候大人应该能保住自己吧? 好在,在他忍不住想动刀子的前一刻,官兵来了,哗啦啦将客栈围住,一面冲上来拿人。 司桓肃从容走进来。 孟诲收了刀,叫:“大人。” 司桓肃:“顾九呢?” “在楼上,顾小姐没事。这些人不知道什么来头,属实嚣张,方才在大街上就敢调戏顾小姐,被我收拾了一顿,居然还敢带人打上客栈来。” 司桓肃冷然一笑:“你不知道,县令大人必然是知道的,让他来说说,怎么一个地痞子,连收压都不敢?” 孟诲一看,那群官兵后面原来还跟着个带乌纱帽穿官袍的五十多岁的老头。 正是坪县的县令。 就是以前不敢,现在也不得不敢了。 县令硬着头皮,冷呵一声:“将这些捣乱生事目无法纪的人,通通都给我拿下,押入大牢!” 司桓肃抬脚上了楼梯,顾运识得动静,推开了门,眼睛看向司桓肃,半含幽怨。 “怎么了,顾小姐吓着了?” “我自是害怕,出趟门,身旁还带着人的,不是说被人调戏就被人调戏了。换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遭遇这些,人家又怎么办,她们身边有孟诲么,能搬来救兵么。”顾运冷冷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