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藏在外头,两人做一对快活夫妻的美梦。 “我放你那里的东西,你可收仔细了,明日记得带上。”梅姨娘又说。 司柏延扑上去一把抱住梅姨娘,喊着:“梅娘,你放心,你的话我哪敢不听,都收得好好的……快让我抱会儿……” 司桓肃悄无声息地离开。 心下淡漠想道,未曾想司樾竟然有了个接班人,也是个脑子废掉的。 孟诲都不用吩咐,只跟司桓肃一个示意,转身就下了山。希望他们说的东西就是司桓肃要找的那件,司柏延的院子,私宅都自然逃不一番暴风雨洗礼似的搜查。 翌日一早,司大姑娘和司二姑娘就被大奶奶安排大少爷给先送了回去,她自己先留在这里照看顾运。 顾运白日在屋子里在看书,听丫头们说话。 就这么一个平凡的中午,梅姨娘在司柏延的帮助下逃出了温山别庄,一路上了司柏延安排好的车,车里等着的是她的心腹丫鬟。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尾随。 梅姨娘一上车,立刻问:“那样东西,司柏延拿来了没有?” 丫鬟点头回答:“拿来了,在这里!”说着从车斗里掏出一个包袱。 梅姨娘打开一看,里面放的正是一个蛇身上首器物。 只是她不知道她手里这个已经是被调了包的假货,真正那件,早就被孟诲带着人搜走。 丫鬟也没问这件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她盲目地相信着梅姨娘。 司桓肃也很想知道,梅氏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东西,她又想去投靠谁? 至于司柏延,显然不过是梅姨娘随手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他还以为梅姨娘会去自己给她安排的院子,此刻在温山别庄中幻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梅姨娘就会是他的人了。 梅姨娘回到城里第一件事是先悄不声换了一身打扮,使了个计将赶车的车夫支走,自己带着丫鬟消失,然后七弯八拐,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停留藏身,并没有立刻离开中州。 司桓肃他们一路跟踪到此,方对孟诲说:“让人十二个时辰一眼不错盯着这两人,我要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孟诲点头。 司桓肃先行离去。 别庄上,白天,柳氏带着几个女儿去与一些府的人见面,在宴会中游走。 一直到傍晚,柳氏吃过饭,闲心起来,有意为难梅姨娘,让丫鬟去叫人过来与自己捏脚。 下人去了又匆匆回来,回说:“夫人,梅姨娘不在屋子里。” 柳氏冷冷一笑,“这人贼精着呢,怕是防着我叫她,早勾着老爷跑那边去了。” 狠狠呸了一声,却也再懒得去司荇那里闹,她现与二老爷竟有些互不干涉的意思。 因而,两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人不见了。 柳氏与二老爷一对眼,心里第一个想的是司桓肃下手了,只是不敢确信人是已经被杀了,还是被抓了起来。 不管如何,当即第一条是将带来的下人嘴巴都封上,不许他们多说一个字,若有敢多嘴多舌的,一概拖出去打死不论。 柳氏向来是个厉害不心软的,谁敢挑衅她的话,不过是战战兢兢,嗫喏应下。 但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司家自己的丫鬟嘴巴紧,可是这院子里伺候的不只有他们的丫鬟,好端端少了一个人,谁不知道。 不多时,闷在屋子里养伤的顾运都知道了。 因这几日天气好,就算是在山里,中午也隐隐有些热起来,顾运为了快些养好自己后背的皮外伤,在屋子里就没一层一层穿衣裳,只系着肚兜,大奶奶来看见了先笑,待再看她背后被退去的青青紫紫色,复又心疼起来。 坐在榻边,叫丫鬟拿药膏来,亲自给她搽,大夫说过,这膏药就是要多多的涂抹,才好得快。 “衣服多了捂着,的确不容易恢复,我记得家中有一种轻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