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没钱给治。白毛嗫嚅,爸爸一早失踪了,妈妈妈妈上个月被不认识的客人带走了。 提英资不响。他猜想白毛的妈妈应该是地下城里流于烟花柳巷的暗娼,但碍于某种他尚不可知的情感,他没有问出口。 我不要紧,我只是白化。我有手有脚,还会说话,过几年就能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啦。白毛抬头看他,可是小虾米不行,他再不手术会死掉的。 提英资皱了皱眉头。 白毛,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参谋长在后舱医疗单元里发声,仅剩的一只手始终扶在抢上,洛警官的事,他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马上,把他,丢到,舱外去冻成血豆腐。 参谋长伤势严重,强力撑到现在,讲话越来越吃力,只剩眼神可以杀人。 老雷你只管专心躺好,好好养伤,不要动不动就吓人家。洛尚抬手打断他,他的事我来处理。 提英资看洛尚一眼,用下巴指了指后舱:他又是谁?你要送他去哪儿?后舱那么多违禁武器,都是他带的吗? 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洛尚拍拍他肩膀。 他怎么能这么冷静啊?提公子想。 所以,你真的是反贼? 哎,不要这么说嘛。洛警官和风细雨。 你明里领着警务厅的薪水,暗地里给反殖民武装联盟走私禁运武器。 不是,我在执行警务厅的武器押送任务。 武器押送的任务至少需要两名警官。而且,那批武器上面没有警务厅的喷涂标志。 他怎么这样慧眼如炬!洛尚在心头扼腕,没有话讲。 你承认你是反贼了?提英资扬眉。而洛警官立在提公子面前严肃思考良久,一只手在另一只手肘上拖延时间地挠来挠去,半天给不出答案。 洛警官此刻仍是半//裸状态,且一场贴身肉搏下来,上半身多了几道来自提英资玉手的抓痕,以及一个森然见血的牙印。那牙印落在警官先生肩膀上,若硬要说那是什么激烈的房/事痕迹,也不是不可以。洛尚沉默越久,配合着那一副略显扭捏的表情,身上的痕迹愈发引人深思。 提公子脸上白一阵。 提英资想起洛尚的衣服还在自己座位上,于是拎起来扔在对方身上,恶声恶气:先穿件衣服吧你。 噢。洛警官配合穿上衣服和外套,两人斗室里大眼瞪小眼一阵,略过了什么反贼不反贼的尖锐话题。 人靠衣装。穿上制服后的洛尚警官,好像又凭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