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羊腿……”他温暖的掌心扶着她的背将她固定在怀里,将另一只手的刀具放下,又换了叉子,在她的背上轻抚,“来尝尝好吃不好吃。” 虽然很想继续抱着他不放手,但是她想了想,不应该让曾子夏为难,所以她松开了他,在谁也看不清谁的光线下,吃了他递过来的肉。 “好吃吗?”曾子夏的声音在冷色调的黑暗里,却一如既往的温柔温暖。 她点了点头。 他又将一个高脚杯塞到她的手里,与她轻碰,玻璃和玻璃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声音如八音盒一般清脆悦耳。 “不如我们来猜拳吧袋袋,谁输了谁喝?”她听见身边的人在越来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提议。 “.…可是,这么黑。”她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因带着浓重的鼻音而显得闷闷的。 “没关系,袋袋要出什么,说出来就可以了。” “……我出石头。” “那,我出剪刀。” “.…我出剪刀。” “那我出布。” “.…我出布。” “那我出石头。” “.…” “你已经输了三次了,你为什么不喝?”在黑暗中沉默了很久,她又抬头看着面前的轮廓。 接着她在黑暗中听见他衣料摩擦的声音,他想开口说什么时唇齿和唾液之间碰撞的声音,但是最后,他沉默地举杯一饮而尽,他咽下红酒的声音性感而清晰,让她想起他喉结上下滑动时的样子,他呼出的气流喷在高脚杯的内壁上,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却不知为何,勾起了她身下近乎羞耻的欲望。 他起身,拿着空了的酒杯靠近灯罩下极其微弱的烛光,重新注满酒,坐回她的身旁。 “要继续吗?”原来曾子夏喝完酒后,温柔的音色会染上撩人情欲的性感。 “这次换你先出吧。”她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以便更好的正对着他。 “嗯……那我出石头。” “我出剪刀。” “我出布。” “我出石头。” “我出剪刀。” “我出布。” “袋袋……宝宝,实在不行,你可以和我出一样的。” “我不要,我要输给你。”她在黑暗中倔强地仰起头看着曾子夏,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曾子夏拿过她手里的空杯,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那杯红酒塞给她。 “这次,我出剪刀。”他染上酒味的呼吸轻轻洒在她耳边。 “我出……布。” “一局定胜负,老婆,你输了。”黑暗中听不出他的语气,但是他离她极近,“这么黑,要我帮忙吗?” “.…嗯。” 曾子夏拿过她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在黑暗中捧住她的脸,将嘴里的红酒喂给她,她被迫一口一口吞咽。 她想,若是换一个人,她一定会十分讨厌这样的事,但这是曾子夏,曾子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任何事她都无所谓。 红酒喂完了,他便纠缠她的舌头,将她压在沙发上肆虐。她默默承受着这样的曾子夏,不知为何,总觉得他好像……有一丝痛苦。 她在黑暗中抚上他的脸,曾子夏可能正在痛苦这件事,突然之间将她的心戳得血淋淋。 “……你怎么了?”她骑在他的腿上,在黑暗中抚着他的脸小声问他,话音有些哽咽。 “袋袋。”曾子夏揽着她的腰,在黑暗中也摸了摸她的脸,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温暖。 “今年四月,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在很黑很黑的黑暗里,哭着喊我的名字。” “.…” “今年三月,我有一件事情,隐瞒着袋袋。” “……是什么?” 他咽下喉间的苦涩,终于说出口,“我不小心看到了一本日记,那里面记满了袋袋的痛苦,也写着袋袋想要的死亡。”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