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 “当然是您最棒了……” “他呀,回回三分钟,还整天念叨着他那个死的灰儿都不剩的弟弟,晦气死了,谁要跟他过一辈子,没出息。” 原本低头抿着茶的傅砚舟,忽然撩眼皮看了眼神情僵滞,已经整个人石化在地上的男人。 是有点短了。 视频仍继续播放着。 “儿子天天跟我哭闹着要爸爸呢。” 年轻女人抿唇娇羞笑着,“老不死的,你都不知道,那个没出息的男人以为晓晓是他的亲生儿子,把晓晓当眼珠子似的宠着呢。” 大背头不知做了什么,女人突然娇吟了一声。 “也不看谁的儿子……” 两人黏稠对视着,就亲了起来。 星火燎原,衣衫渐退,竟连去床上都等不及。 迫不及待的在沙发上就演起了活春宫。 方才还咬紧牙关,不肯吐露一言的男人,遍体鳞伤的趴在地上,眼底赤红的盯着视频。 他从不敢置信到绝望的嘶吼着,哭泣着,叫骂着。 如果不是有人死死踩着他的肩膀,估计早就已经冲上去,将播放视频的投影销毁了。 “怎么可能……” “啊——为什么?这两个贱人!我衷心耿耿的为他效命,他睡我的妻子,给我戴绿帽子?!” “贱人!婊子!” 他像条狼狈的狗一样趴在肮脏的水泥上,血水混着泥土,将一切都衬托的像个笑话。 为了给弟弟复仇,为了生活,为了让妻儿过上有钱的日子。 视作信仰不惜用命去效忠的大人。 他用尽了一切恶毒词汇,去骂投屏上那一对苟且的男女。 暧昧与恶心交织的呻吟同他污秽的唾骂交杂在一起。 韩晔几乎按不住他挣扎的劲头。 忍不住低骂了声,“操。被绿了的魔力就这么大?一下他妈回血到百分百?” 男人不知被那个字眼戳中了伤心处。 那股从心底燃烧起来的怒意,失去的理智,没有维持住,一下子泄了气。 他从歇斯底里的嘶吼,突然泄去了所有生气。 “啊——” 他用血淋淋的双手捂住脸颊,跪伏在地上,埋着头低低呜呜的哭起来,不停的哽咽着,“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为什么……” 视频仍然播放着。 傅砚舟有些疲倦的按了按太阳穴,向下抬了一下手臂,周时礼看了他一眼,面容不动道,“够了。” 韩晔上前,将投屏按了暂停。 “头疼?”周时礼重新续了一杯茶递给傅砚舟,关心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