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接着问:“第二个问题,眼下就你观察,因为你的诉讼,影响有多大?” “一百亿的产业价值。”谢沐宁信心满满:“影响的已经不是托西巴公司一家,四井电气、东大洲工合、四井化工等企业也连带受到影响,许多采购合同被重审,许多合作延后,进口的设备开始深度检测,光是有些手脚不干净的夏国谈判代表,已经有几十人进小黑屋了。我可以肯定的说,这种间接影响高达一百亿夏国币。他们眼下直接受到的损失绝对不会低于五亿夏国币。” 白昊第三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或许不知道,帮我关注一下。进口的托西巴家用电器在各省的销量是不是有下降。” “有,但具体数据我们不知道,江南省有两个城市已经有许多人发起对托西巴的抵制,连花外汇券的友谊商店都把托西巴的电器从货架上搬回仓库了。” “明白了,你休息吧。”白昊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沐宁拿着电话还有些发懵。 白昊这么晚了突然打电话过来,问了三个和她眼下工作几乎没直接关系的问题。 搞什么? 她是律师,学的不是经营,她猜不透。 唯一能感觉到的是,白昊似乎对眼下的攻势还不够满意。但为什么呢,和托西巴公司死磕,谢沐宁至今也没有看到九厂落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与收益。 倒是和她同屋的姑娘看的透。 “想那么多干什么,厂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马上要分配了,想想去偏远县城心里就难受,真想留在九厂。九厂工资高、福利好,就这出差的待遇比许多大厂的干部也不差。唉,干好眼下的活,分配前给爸妈挣一台电视,我就知足了。” 说完,这姑娘继续开始整材料。 谢沐宁没有这个烦恼,她的分配已经定下来的,非常好。 是帝都。 在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先去基层锻炼的分配方案下,只有极优秀的,成绩非常出众的人,才能直接进城市。 不足百分之五的比例,足以证明当事人有多优秀。 但,即便是如此优秀的她,也看不透白昊在干什么。 再说白昊,坐在屋里拿着八二年的六十五度西凤又来了一口,脑袋里盘算着对方为什么要秘密的见自己一面。 特别是这其中秘密二字。 既然是秘密见面,却为什么不说时间与地点呢。 现在是五月。 自己对托西巴公司诉讼的倭岛京都那边第一次开庭是八月十九号,对方想在这个时间之前,还是之后。 见面的地点是在夏国内,还是在夏国外。 商量见面的事情。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