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逆施,驱逐佛军,割据曲阳,招兵买马,甘为朝廷鹰犬,注定没有好下场!”邓文书振振有词。 秀秀本就为父亲出征担心,听了这话,更是恼火,又踹了邓文书几脚。 邓文书不避不闪,一副不与小辈计较的模样,让人气结。 县衙门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有不少百姓探头探脑的看热闹,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又闹什么妖呢?” “县尉大人要抓人了?谁这么胆子肥,敢招惹他?” “领头的不是县尉,是个小衙内,跟班的也都是半大小子!” “县衙里主事的不是县尉小舅子么?这是窝里反了?” 等到又有两百童军小跑着过来,看热闹的百姓才齐齐熄了音,藏头藏恼,远远窥视。 “弥勒教信徒执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淫邪、不妄语、不饮酒,是真信徒,还是假信徒,一查便知,查!”霍宝环视四周,朗声道。 邓文书还想要反驳,侯晓明早已经在旁等着,直接堵了嘴巴。 霍豹得了消息,匆匆赶来,接手三百童军,继续包围县衙。 侯晓明带了一百人,随霍宝、侯晓明进县衙。 县衙大堂里不是明镜高悬,而是摆了三尊泥塑佛像,供奉的是弥勒佛、观音、如来佛。 佛像前,鲜花瓜果俱全。 这般供奉齐全模样,显然不是一日之功。 除了六科文书与小吏,县衙里还有不少其他人。 有的跟邓文书似的,衣服分了里外,并没有直接着白衫;有几个虔诚的,无畏无惧模样,直接穿了白衫,并没有遮掩的意思。 总共二十八人。 霍宝没有急着审问,而是继续等着。 没一会儿,县衙后院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强等人,压着八个五花大绑的人。 这几人就是想要通过县衙地道逃窜的,却不晓得童军先一步发现了地道,正好“守株待兔”,被抓了个正着。 先前的二十八,加上这八人,已经是三十六人。 与县衙中这些无畏无惧的信徒相比,地道里抓的这些就带了畏缩,个个儿垂着脑袋,恨不得将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没有几个短打布衣,都是穿着长衫绫罗,与邓文书似的,一面青色、蓝色,一面白色,方便两面穿衣。 霍宝不是当地人,看着谁都眼生,可瞧这几个人的反应,显然是怕人认出来。 霍宝望向秀秀。 秀秀已经上前,正仔细看那几个人,认出一人:“这人是张三叔的外甥,家里开布庄的!” 霍宝闻言,立时坐不住,走了过去:“真的?没认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