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个再也无法长大的名字。 “叫做,结城一郎。” 男人的声音停止讲述时,一弦星也甚至难以想象,也不敢想象,从50层的至高处骤然坠落地面、剥离生命的灭顶恐惧与痛苦。 她哑然半晌,只能道,“手冢先生,你的睡前故事好可怕……” 手冢靠在床头,看她裹着被子坐在自己眼前,“但这并不能成为你把床拼在一起的借口,一弦小姐。” 手冢推门回来,发现原本单人床中间的床头柜被抽出来,两张床对在一起合成一张时,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直到一个猝不及防的脑袋从他床上的被子里忽然笑着露出来,满脸写着:“我聪明吧,快夸我”。 忍住笑意,手冢很大方地掀开自己被子的一角。 一弦星也从善如流,钻进他被子里,“明明是两个人,挤一张单人床很不划算嘛。” 床头的灯光被调至昏暗,有手揽着她一同躺下来,男人的声音透过紧贴的胸膛环绕着她,“这么做,很危险。” 呃,这个她自然知道。 一弦星也在他怀里动了动,她抬起头,暗色中双眸明亮地笑望他,“但我想和你一起睡啊。” 呼吸静默片刻。 她只眨了两下眼睛,天地便骤然被柔软的被子遮住了光亮,男人熟悉的气息在黑暗中从上至下包裹住她。 彼此心动不止间,衣衫牵扯不断,零落着被丢出来,两个人在危险边缘徘徊了一会儿。 直到实在无法喘息的那一刻,一弦星也挣扎着拉下被子,“等、等等,我想起来了,结城是……” 见她喊停,手冢也停下来,他帮她理了理发丝,再将人安稳抱在怀中,躺好。 两个人心绪稳定后,手冢听到她问,“所以说,次郎就是?” 他点头,“结城一郎的弟弟,结城次郎。” 虽说精神障碍症这种疾病在普通人身上也会由于外因而存在1%的发病率,但在亲缘确诊的情况下,这个概率确实会提高至15%左右。 “次郎又是结城夫妇沉浸在悲恸两年之久后才决定留下的孩子,所以为了防止悲剧重演,从小就被禁止过度接触与数学相关,甚至一切能够提高抽象思维能力的学习。” 可天赋与热爱,哪里靠禁止就能抵挡住。 次郎在中学接触到更加深入的初等数学学习后,很快便展现出了同他哥哥一样,甚至是超出他哥哥的数字敏感和逻辑思辨能力。 从此,他开启了长达六年之久的、在外人看来的所谓青春叛逆。 背着父母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奖杯被发现,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