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许盯着他幽黑的眸子,后背发凉,纤长的睫毛抖动着,低声说:“你闭嘴!”孟庭许嘴角轻扯,狠狠咬住,他缩回脚,盘坐。 白色窗帘被风吹动,桂花的清香扑了进来。 秦淮川双腿曲起,一手撑着膝盖,将脸托在手心,垂眸打量着孟庭许。见他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是自己吻痕,不禁觉得满足。心忖,孟庭许玉质金相,平日里温文尔雅仪表堂堂,对谁都是一副正经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而现在跟自己做了亲昵的事后,反而别有一番风流韵致,这为数不多的样貌只有他能看见,心中更是得意。 弯了弯唇,说:“留给你选择的时间不多了,想好了吗?” 孟庭许喉间一紧,觉得这跟动物发情向他索要有何区别,根本无法开口回答,害臊地扭过身。见他不答,秦淮川压上他,坏笑着说:“就知道你脸皮薄,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还是我来吧。” 窗外朦胧的光透进来,描绘着他清隽的容颜,秦淮川盯着孟庭许的脸,低头轻轻吻住眉心。 嘴被人乱搅了一通,身上的衣料渐渐滑落,露出瓷白的锁骨。秦淮川将人带过,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尽情亲吻,每每落到一处便问一句:“喜欢吗?” 孟庭许被亲得七荤八素,一会应一声,一会强忍着气息不敢开口。 秦淮川比他高,身材也比他魁梧,就连摸起来的时候,隔着一层衬衣也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 “很喜欢吧?那这里呢?”秦淮川摸着他的耳垂,问:“如何?” 孟庭许冷不丁地一颤,臂弯收拢,语气微抖:“不,不如何!” “哦?”秦淮川仍是微笑,指尖轻轻刮了刮,又问:“那这样呢?” 忽然感觉绷紧的神经断了,莫名的涨感袭来,带着点点疼痛,孟庭许埋在秦淮川肩上的脑袋动了动。 秦淮川说:“我倒要把你口是心非的毛病好好的治一治!” 孟庭许颤抖:“……” 秦淮川哄着人:“庭许,说话。” 孟庭许咬牙:“……”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秦淮川就已经挤到身前。孟庭许呜地一声,手都软了,指甲抠着他的背,眼眶微湿。 秦淮川:“因为觉得很爽吗?” 孟庭许浑身红透了,他蜷缩着双腿,终于点头轻声哼了下。 秦淮川的手揉了揉他的脸颊,说:“庭许,我想听你说话,你说话我们就继续。” 孟庭许手指抠紧,似乎要嵌入秦淮川的肩背,挖得通红破皮。身体根本不像自己的了,好像不能呼吸,好像身上的每一处都很敏感。 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分明不是! 孟庭许深吸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