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见他脖颈间的掐痕狠狠怄气。反复猜想,留下掐痕的人究竟是谁? 有人想要他的命? 秦淮川一把抓起孟庭许的长衫,放在鼻间闻了闻。 这确实是烟土的气味没错,不止是烟土,还有一股很熟悉的,曾经似乎在哪里闻见过的味道。 心里疑问重重,再扭头去望他。 孟庭许闭着眼,脸色通红,额头逐渐冒起细汗。紧接着,身体也开始发红。昏迷中,他隐约感觉自己落入了岩浆中,烧得喉头发干,似乎要喷出火来。 又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脸上擦拭汗水,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秦淮川手上一顿,看见他有了反应,急忙贴在他的耳边喊他的名字:“庭许,你感觉如何?” 孟庭许想说话,却根本没有力气开口。朦胧之中听见自己的名字,狠狠捏紧自己的手心。 指甲嵌入肉中,他似乎很痛苦。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秦淮川快步走出门,站在楼梯扶手前往楼下看去。 “去拿纱布和止疼药上来!” 管家一听,赶紧去张罗。 上来时又提了一桶热水,拿了新的毛巾和衣裳。 秦淮川不要旁人看着,知道孟庭许的性子,便支走了人,自己为他清理伤口和上药。 平时秦淮川刮伤蹭伤,简单的包扎都是自己上手。 可是内里的伤只有医生才能治,故又催着人问医生到哪里了。 片刻,那西医提着箱子马不停蹄地跑了上来。 进门的一刹那便吓得怵了怵,只见秦淮川手里握着枪,随时都要扣下扳机似的。 不敢再看,赶紧投入治疗中。 医生在里头忙,秦淮川出来叫了范文生,手里拿着孟庭许的长衫,忽地想起来这个味道是谁身上的。 “抽了烟土的人会出现幻觉,四肢无力,双眼无神,暂时没有行动能力。你赶紧去趟警察厅,带着搜查令去光明报社。再带一队人去他的住宅把人扣押了,不必给冷世诚留面子!” 得了吩咐,又赶紧去办。 等了半个小时,西医才从里面出来,说:“病人情况稳定,已经给他打了针。只是现在需要释放一下身体里的火气,不然一直憋着会憋坏的。而且他体内的情药才刚刚发作,我建议用浴桶泡澡的方式给他降温。再有就是,他这个胸痹有点严重,所以需要中医的血府逐瘀汤一并治疗。” 秦淮川惊讶地问:“情药?” 他被下药了? 秦淮川太阳穴突突地跳,眼神冷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孟庭许。 怪不得浑身发烫,竟然是被人下药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