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真的。我去的时候,俩姑娘光溜溜躺在沙发上,她自己倒是霸占了床,根本叫不醒。” easter很是无语,对慕长洲的自私行为十分看不起。 宁安的眼神自然玩味起来,瞧着慕长洲,半晌后才说:“怎么办?我很好奇了。” 等回了家,那句话变了意思。 双腿搀在腰间,宁安咬着她的耳朵:“我很嫉妒。” 慕长洲满足着她,偷空问:“嫉妒?谁?easter?” “不是。”宁安找到了她的唇,不顾一切地吻她。 冰川融化汇聚成溪,慕长洲的脸终于跟着通红,较劲一般回吻着。 宁安难以法理很快支撑不住,回馈给慕长洲的,和她给予的一般多。 她的呼吸很久都不能平稳,眼尾和脸颊都是粉红色,自下而上望着慕长洲的眼,重复了一遍:“我很嫉妒。” 话音脆弱,可她的腿不肯放开。 从地心退出,只需要一秒钟不到。可心里升腾起的,是久违的跃动。慕长洲安抚她,帮她一点点放松下来,自己平躺下来,也让宁安躺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听。”手指抚着宁安的眉眼,慕长洲深深呼吸着:“此时此刻,因为你,它在过速。” 宁安闭着眼,任由眼泪从左眼流出,划过右眼的眼眶,划向枕着的胸膛。 她怎么能不嫉妒呢?她们从十八九岁的青葱岁月,生生错过了十二年的时光。 市侩会钻进了人心,精明已经爬上了眼眸,而心跳再就不纯粹了。 大脑是停止了思考的,慕长洲轻轻擦过泪痕,很多话憋在喉咙里:“是因为去的路上,我的话叫你不开心了么?” 宁安摇摇头,带着鼻音:“没有,不是。我……只是很嫉妒。” “人有七情六欲,你有我也有。我……”慕长洲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熟练的仿佛夜夜笙歌一般,便将旧事说了出来。 宁安静静听着,听她连细节都一一描述,暗叹慕长洲的心理素质真够强大。 “我那时不知道什么叫满足什么叫开心,压力太大了失眠严重,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连着睡着超过两个小时了,没想到easter的办法有用。起码那天晚上,我把人赶到沙发上去,自己回到床上,睡了很久才醒来。”慕长洲把玩着宁安的头发,说到这里自己都闷闷地笑了出声,“宁安,我没谈过恋爱,没有和除了你之外的人两次以上。怎么说?大概这方面,我是个短路的人。你有什么,直接和我说就可以。” “慕长洲。”宁安就这么抬头看向她,借着还没彻底拉上的窗外的光,定定看着。 亲吻如约而至,柔和又眷恋。慕长洲的薄唇是绵绵的,吻宁安的时候,总会一遍又一遍描摹她的唇珠,舍不得离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