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抱着她骑马而行,这才尽快赶回了燃旗。 守门弟子远远望见有人接近,上前便拉扯缰绳,“什么人,敢擅闯燃旗门!” 哪知白霁早已是强弩之末,这般一拉扯竟令她身子一晃,直接栽倒了下来,林旸心中一惊,眼疾手快地奔上前去,将人接在怀中,这才发觉白雾周身无一丝热意,面色惨白,已然昏晕过去,也亏得这人能一路忍耐至此了。 覃施谷见人摔落马下,顿时暴跳如雷,一脚便将守门人踢开,“眼瞎了是不是,连你爷爷我都不认识了!” 守卫听着熟悉的暴躁吼声,登时打了个冷颤,手忙脚乱地起身来替他们牵马,林旸早已将白雾横抱而起,钟林晚亦被洛渊抱住,两人脚步不停,同往大门内走去。 覃施谷不能上手抱人,急躁地又踹了守卫一脚,“还在发什么愣,还不快去找大夫来!” 投入了整个燃旗门人手的秘密事件似乎仍未结束,整座府邸空空荡荡,竟只有门外留有几个守卫,林旸循着记忆返回四人留宿的客房,令白霁平躺于床上,不多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大夫便提着药箱赶了进来,着手为白霁诊治。 门外吱嘎一声响,林旸抬眼看向来人,不满地蹙起眉头,“都伤成什么样了还在忍,真不怕自己伤重死了。” 洛渊见她一副苦闷模样,唇边勾起淡笑,声线温和,“阿霁由沈宫主独自带大,自小少与旁人接触,难免会养成寡言少语的性子。” 林旸显然不打算将此事糊弄过去,反而瞪了洛渊一眼,“她逞强与寡言少语有何关系,我见你话也不多,莫不是平日便与她互相掩护,隐瞒实情?” 洛渊未想到一句话竟会将火引到自己身上,一时语塞,只能无辜地看着林旸眼中的怀疑愈渐加重,“前次我淋雨发热,究竟是小哭包医好了我,还是……” 话未说完,突然见洛渊面上浮现痛苦之色,眉间蹙起,似是难以忍受痛处,林旸最是清楚对方性子,若非当真痛至难耐,她绝不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半分,想到此处,双手立即扶上洛渊腰间,语声急切,“怎么了,哪里疼?你是不是还受了内伤?大夫,大夫……” 这一声呼喊未将内室的郎中喊出,倒是木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钟林晚揉着眼睛踏入进来,眸中满是初醒的迷茫困倦,“林姐姐,洛姐姐,我们这是逃出来了么……” 林旸眼前一亮,从未觉得钟林晚来得这般及时过,忙将洛渊抱到了床边,“好小哭包,快来替你洛姐姐看看。” 钟林晚一听此言便清醒过来,赶忙来替洛渊诊脉,一挽起袖摆,扭曲折断的小臂便映入眼中,钟林晚眉头紧蹙,面上担忧之色愈重,林旸看在眼中,出言宽慰道:“放心罢,冰块脸无事,郎中正在为她诊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