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见他来, 抬头迎了一下:“你回来啦?” 他走过来,将她抱起放在腿上:“今日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玩了玩具, 去嫂嫂那里吃了饭,然后在屋里画画。” “长嫂叫你去吃饭的?” “嗯。”姜溶扭过头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 萧青棠在她脸上亲了亲,双手从她衣角探进去,悄声问:“想先用晚膳, 还是先沐浴?” 她听明白了:“先用膳, 一会儿累了就要睡觉了。” 萧青棠心情大好, 揽着她去吃晚饭。 开始得早,结束时天还不算太晚, 姜溶逐渐适应了,结束后还有精神趴在床上玩拼图。 萧青棠靠坐在一旁看着她玩:“快中秋了,你还有没有什么想带回去的?叫人来备下。” 她哪儿懂什么礼数规矩,掰着指头数的全是她自己喜欢的糕点首饰。 萧青棠想想也觉得算了,问她还不如叫人旁人去办呢。 只是这院里平时管事的都是柴胡,可他不喜欢旁的男子接触他的女人,这段时日都没许人在内院候着。 隔日,他叫了汀荷来。 “中秋那日要去姜家,你去备好礼,一切花费从账房里出,有不懂的去问大夫人就是。” 汀荷有些惊讶,缓缓应下。 “以后内院的事都由你来管,好好照看着娘子。”他接着吩咐。 “是。”汀荷又兴奋又紧张,权给了她,往后若出了什么事儿也算她的。 既然往后内院都归她管,她还为什么非要与素雨柴胡一起谋算?不如安安稳稳做事。 她去问过大夫人,妥帖办好了礼,中秋那日,萧青棠和姜溶乘着带有平南侯府标志的马车,带着排长队的礼往姜府去。 沿路有人忍不住好奇:“这平南侯要去做什么?备了这样丰厚的礼?” “莫不是平南侯府上的二郎要娶妻了?” 有好奇的,跟着马车去瞧,一路跟到了姜府,恍然明了:原来先前传言并非不实。 “听闻姜家的二娘子是个傻的,这平南侯府的二公子难不成真要娶一个傻子?” 几个人忍不住捧腹大笑:“这怎可能,一个傻子罢了,玩玩就成了,还能迎做正妻?难不成真有什么特殊癖好?” …… 马车停在姜府门口,萧青棠掀开车帘一角,沉着脸道:“将那几个人解决了。” 柴胡一惊,忍不住后怕,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万一他先前那些话被二爷听去了…… 他连连应是,急急忙忙跑下去。 萧青棠未察觉,抱起姜溶,跨下马车,往姜府里去。 姜府中人不知他要来,一时忙翻了天,乱作一团,飞奔去请姜家主事人。 他倒好,不慌不忙往里走,让姜溶指路,人还没迎来,他便自己寻去了正厅。 “郎君……” 他身份尴尬,出身平南侯府却还未明确要承袭侯位,在朝中挂了一个闲职,但位置不高,可偏偏又十分受陛下喜爱,旁人想尊又不知尊什么好,不尊又怕将人得罪了。 “郎君。”侍女又唤一声,引人去正厅坐下,“侍郎和夫人即刻便来。” 不需她招待,萧青棠自己寻椅坐下,一搂姜溶的腰,将人按在腿上坐着。 侍女偷偷瞥一眼,不敢多说什么。 “娘呢?”姜溶抻着脑袋往外望。 “夫人不知娘子要回来,未做准备,一会儿就来了。” “噢,那我去看看。”她要起身。 萧青棠将她按回去,捏住她的下颚:“急什么?不是说了一会儿就来?”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可我想去看看。” 话音刚落,姜侍郎与姜夫人跨进门槛。 “溶宝!”姜夫人见她被按着,情绪有些不受控,抬手便要将她抢回来。 姜侍郎急忙拦住,上前一步与人行礼:“郎君。” 萧青棠抬了抬眉,松了放在姜溶腰间的那只手,轻轻推了推她:“去吧。” 她转身,冲母亲傻笑,急急冲过去,冲进母亲怀里,险些将人撞倒:“娘!” “诶,溶宝是不是长高了些?”姜夫人摸摸她的脸,眼眶酸涩,“也瘦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