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次多谢你……” 夏悠神情略显不自在地动了动,除了茨木,她并不习惯和其他男性如此亲密地接触。 “但是……你可以先放开我吗?谢谢。” 见夏悠并没有第一时间表露出敌对和防备的姿态来,陆生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了一些。 他迟疑了一下,“你站的稳吗?” 灵力紊乱可不是什么小事,四处冲撞的灵力很容易使身躯疼痛的无法自如行动,他看夏悠的脸色明显还没有缓过来。 “我还好,倒是没想到,这么晚你会出现在这里。”夏悠低声答着,靠近他胸口处的鼻尖附近却萦绕了一股焦糖的甜香味,夹杂着丝丝淡淡苦意。 这个味道是……咖啡? 夏悠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朝着气味的方向看去,随后身躯猛地僵住。 对方身上穿着的衣服为什么如此眼熟? 这件休闲衫,不就是今天鲤伴穿的那件吗?不仅是休闲衫,就连裤子和鞋子都一模一样。 “碰巧路过而已。”陆生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以为她是忍着疼在逞强,抱着她往街边空无一人的长椅走去,“别逞强了,我抱你到那边的长椅上休息吧。” 夏悠没有拒绝,此刻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奴良陆生胸口前的咖啡渍出神。 就算衣服鞋子一样是巧合,可胸前的咖啡渍也总不能都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形状吧? 鲤伴离开前被路人撞洒在身上的咖啡渍是什么样,她看的清清楚楚,夏悠眼皮不经意地一跳,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心底呼之欲出。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声惊呼道:“你是……鲤伴?” 陆生走至长椅前猛然顿住脚步,抱着她的手一抖,差点让怀里的人滑下去。 “你……”他赤红色的瞳低下与她对视,两双眼眸中皆是划过一丝惊异。 她是怎么识破的? 与此同时,一股暴动的妖气带着席卷一切的狂躁与不安如旋风一样袭来,夹杂着令人压抑恐惧的咄咄逼人之意。 亮白掺黄的夜灯下,茨木远远地望着蹙起双眉,脸色发白的夏悠被奴良陆生抱在怀里,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巨响,所有理智顷刻间化为乌有。 “奴良组的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茨木眼睛发红地一拳轰过去,带着怒气与渗人的拳风,直冲奴良陆生的脸招呼过去。 “我要把你这家伙的手都卸下来!” 竟敢在趁他不在的时候,出手对他的女人不利! 陆生与夏悠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震,双双从惊讶中回过神来。陆生眼疾手快地把她放在长椅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