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之事。 温宁环视了一圈,果然瞧见那些被带来的女子皆移步到了偏厅, 并不算远,隐约还能听见屏风后的窃窃私语。 一听这要求, 谢景辞垂眸,握了握她手心:“可以么?” 相比他去的那处处人精之地,几个侍妾而已,温宁点了点头, 敷衍应付之事她从前并不少做, 将手心一抽, 便提着裙摆踏阶而去。 “哟,没想到萧兄还是个情种,放心吧,只离开一会儿,不会跑了的!”一个华服男子打趣。 “这般风姿动人,便是上心点儿也是应当的。”另一个男子目光追随着温宁的背影,似是有些惋惜。 “萧某不才,让各位见笑了。”谢景辞淡淡地回道。 “年轻人嘛,贪欢些也无妨。”蒋主簿忽然笑了笑。 他方才初见这人周身的气度,心下尚有些绷紧,不过这一打岔,倒是松了松弦:“听说萧公子是从洛州来的,一来便盘下了好几间布行,年轻人,真是有胆识,有闯劲啊!” “无奈之举罢了,萧家遭困,倚安不得不大胆些,鲁莽前来越州,还望大人多照拂才是。”谢景辞言辞恳切,不卑不亢。 “萧家家大业大,待战事一结束,定然会东山再起,那你这日后是打算长住越地了?” 许主薄眯着眼又问。 “萧家的根基毕竟还在洛州,此行实则是拓展生意,经营丝绸钱银流转快些,南北一连通,也能解得了洛州之困。”他解释道。 “萧公子颇有远见,蒋某佩服。”蒋主簿称赞了他一番,随即似是不经意地问道:“我听说你们萧家的瓷器主要是销往关外,这战事一来,运输线路可有损?” “线路倒是暂且无忧,仍是掌握在大房手里,只是二房和三房因战事生了异心,趁乱分家,此番下江南,也是为了堵住他们带走的缺口。”谢景辞沉声解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那倒也无甚大碍,倚安风华正茂,定然大有作为,我蒋某就是欣赏你这般敢闯敢做的!”蒋主簿看起来很是满意,举起杯邀他。 称呼不知不觉从萧公子变成了倚安,在场心思敏锐一点的,都察觉到了蒋主簿对这姓萧的的重视,看向他的目光也不由地多了几分打量。 “那萧某便先行谢过主簿抬爱了。”谢景辞举起了杯,自然也明白方才的话果然奏了效。 但是猜想成了真,又不禁让他添了几分隐忧。 一杯见底,侍从很有眼力劲儿的又替他满上。 “萧公子,你觉得这酒如何?”蒋主簿掂着杯子,眼神瞟向他。 “醇厚丰满,回味无穷。”谢景辞夸赞了几句,随即话锋忽转,“不过,这酒名唤西平酒,来自边关,我萧家常年来返两地,家中常备此酒,如今在江南能饮到,倒是勾起些许思乡之意。” 酒液刚一入口,他便明白这主簿仍是没放下戒心,特意借了这边关的酒来试探。 幸而,这萧家的生意他也的确看顾过几番。 果然,一见他品出来了,蒋主簿又笑着道:“让公子思乡,是我的不周到,来人,将我珍藏的这酒与萧公子斟一杯。” 纯澈透明,香气扑鼻,此酒一看就非凡品。 谢景辞抿了一口,尚未抬头,紧接着那小厮便似是无意似是有意,将那瓶身朝谢景辞眼前送了送,一个赤色的“贡”赫然映入眼帘。 “味道如何?”蒋主簿眼中带着些许兴味看着他。 贡酒? 这是在借酒打哑谜,试探他的下限? 谢景辞眉目稍敛,面上无惊无惧,反倒露出些愉悦之意:“主簿这酒比之方才更胜一筹,馥郁醇厚,满口生香,今日能饮到实属有幸,这种琼浆玉液若是日后能时时品到,也不枉此生了。” 听了他的话,蒋主簿顿时大笑起来:“萧公子果然是个有魄力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