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什么恶龙留下看守宝藏的机关,那些文字说不准就是某种黑魔法写下的诅咒。” “派蒙,小说看太多啦。”荧拍了她一下。 派蒙捂住脑袋,跟着拍了十星暮一下。 莫名被拍的十星暮:? 艾尔海森看了她一眼。 “我也想来看看!”派蒙两眼放光地问,“可以吗可以吗?” 一旁翻阅的赛诺盯着这些文字,半天才点头说:“……可以。” 于是荧也跟着凑上前,开始念道:“那是蓝色九月的一天,我在一株李树的细长阴影下,静静搂着她,我的情人是这样……” 她一目十行,看得很快,立马便发现不对劲,惊讶道:“这是情诗吧?” 荧立刻说:“派蒙!闭眼!” “诶诶?好的。” 为什么沙漠奇怪的秘境机关上会刻着情诗,这是很令人不解的问题。 “你没翻译错?”赛诺质疑。 “所有机关上刻下的文字都是同一首诗。不过诗的名字被人故意涂抹不清,只有残缺的部分,没法翻译。”艾尔海森说,“语言风格是枫丹那边的。就算你拿着它们去问遍知论派的所有人,也只会导向这一个结果。” 大风机关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转动。 不过他很快恢复了运转,深吸一口气,沉重道:“我知道了。” 事情比他想象得更为复杂……或者说其实更加简单了呢? “没想到艾尔海森还会翻译这么细腻的情诗。”派蒙小声嘀咕,“他看上去完全跟这些东西沾不上边嘛。” “首先,诗歌是由诗人所写,我的工作不过是将它以另一种语言尽可能精确地表达原意而已。”艾尔海森显然听力很好,不紧不慢地回答,“其次,我同样拥有正常的情感,是个简单的普通人。” “好、好吧。”派蒙默默飞了回去,抚摸十星暮的尾巴,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安心一点,“还不是因为你平常表现得冷静过头了。” “时刻保持清醒地看待世界,才能客观地认识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艾尔海森说,“虽然不是你的本意,但谢谢你对我的夸奖。” “那什么……我还得忙着去帮奥摩斯港的凯万摘蘑菇,就先走了?” 荧向众人打过招呼,带着派蒙,两人来得匆忙,走得也很快,一会便没了影子。 向来忙忙碌碌,脚步不停的旅行者望向彩霞满天,给目光所及的所有事物都镀上一层淡粉色的须弥城,莫名停住了脚步。 派蒙停下,回头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些感慨。”荧伸了个懒腰,“须弥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