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强奸掳虐这种事,景平安上辈子无论是从历史书上还是社会新闻上都看到不少,作为女性,有时候真的很难忽视掉那些满满的恶意。 吱醒了,见到景平安的表情,喊了声:“安。”大清早,刚醒,就摆出一副凶巴巴的不开心表情,这是怎么了? 景平安收起情绪,笑了笑,喊:“大姨早。” 她俩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布。 她们仨随便摘了点树上的嫩叶填肚子便继续赶路。这次不再像之前来时那样慢慢悠悠,而是由步跟在吱的身后,飞快地往回赶。 遇到结果子的树,摘果子吃,遇到有小型野兽,那是逮到什么吃什么,天亮赶路,天黑休息。 之前磨磨蹭蹭走了半个月的路程,她们两天便赶回去了。 她们刚到家门口,便看到山洞上方的斜坡上竟然有成群的女野人出没。 这些女野人没穿衣服,一个个脏兮兮的,其中还混了一些七八岁到十二三岁不等的孩子。 她们见到女野人们时,女野人们也发现了她们仨。 女野人们发出呜呜哇哇的声音示警,不多时,一大群人分散着从山洞上方奔下,分散包抄三人。 吱和布同时将手放在嘴巴上,轻轻地拍打嘴巴,一长串音符从她们的嘴里发出。吱的发音跟布都不一样。 布顿了下,也变成了吱的发音,然后扭头不满地看向吱:我才是首领。 吱做了一个动作:比一场? 一群野人来到了她们周围,有些蹲在树枝上,有些站在树枝上,还有些抱着树藤在空中荡着秋千,目光纷纷落在吱和步的身上,有女野人惊呼出声:“步!”竟然还活着,娃都养到这么大了。 也有人认出吱,更加震惊。她的手臂能动了,她的伤好了。 最惹人眼的还是她们仨的穿戴。一群女野人惊呼着,互相招呼着同伴看向她们的穿戴,身后背的东西,那眼神跟看怪物没区别,充满了畏惧。 一个长得非常强壮满身黑灰的女野人在树丛间飞奔赶来,她抓住一只藤蔓荡到吱前面不远的地方,露出一卷兽皮,面带询问地看向吱:这兽皮上,有吱和步的味道。 景平安看到女野人身上的黑灰就知道,她们这是找到了烟道,还钻进去了。 能找到烟道也不奇怪。烟道的出口处那么大一棵树都在连熏带烤中变成了枯树,周围的灌木藤蔓也死了一大片,排烟口周围满是油烟,在这森林里,太显眼了。 新首领带着族群出来巡逻,就算是瞎了,还有鼻子能闻到呢。 吱以最快的速度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猛地对着新首领的身后射了过去。 箭穿过群族的包围圈,飞过人群,落在身后的树枝上,精准地钉在一条手腕粗的毒蛇的脖子上。 一群野人齐齐懵比地看着吱,不少野人困惑地挠头:干嘛呢? 吱:“……”她离开族群才一个夏冬的时间,怎么感觉跟族人们都快不能交流了呢? 新首领搞不明白吱和步在做什么,可看到她们现在怪模怪样的,再想到那黑漆漆的通道里裹成一卷卷的兽皮,想象着竟然有那么多的野兽死在她们手里,只觉得她俩和安,比野兽还要可怕。 吱是多年的首领,新首领对吱有着天然的畏惧,再加上山洞的情形,让她不敢上去跟吱打,于是比划道:“团!”指向瀑布方向:离开我们的领地。 吱竖起大拇指,再翻过手,将拇指朝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再将竖起的大拇指用力地指向自己,满脸嚣张地看着新首领:这片领地归我了。 新首领眦牙:做梦! 她用力地指向山崖上方:团! 吱搭弓射箭,一箭过去,首领发出惨叫,手捂在耳朵上,汨汨鲜血从她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吱射出去的箭钉在新首领身后的树上,上面还挂着半只耳朵。 周围的野人们吓得齐齐惊呼,面露惊恐地模样,有些女野人举起手里的石头刚要朝吱扔过去。 布手里的长矛朝着女野人投掷过去,钉在她身边的树干上。矛头的三分之一都戳进了树干中。她大声叫道:“团!”又比划了一圈刚才吱比划的动作:这片领地归我了。 新首领捂着伤口,凶悍地眦牙,狠狠地比划: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