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欢终于转头看他,眼里哪还有刚刚的委屈和不忿,只有满满的星光还有愿望得逞的小心机,他一个伸手,把他揽下:“阿萧啊,你终于对我说出心里话了!” 什么柔顺懂事,他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他是阿萧的人,这是他的主君,他的王上,虽然也是他的爱人。 虽然恋人并不沉迷于儿女情长,本身爱恋之心也十分地淡漠,但于他,已经足够了,在这个世道,他能独占一人心,还要什么要求? 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宁愿为阿萧征战四方,来维持地位,也不会玩什么后宫诡计——嗯,不会经常用就是了。 - 贺皇后巩固了自己的地位,第二天,便在三个狗子有些疑惑地眼神中如同开屏的孔雀,骄傲地离开了。 看得三个还在墙角顶水壶狗子一脸茫然。 不是说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吗,母亲你怎么能自己跑掉呢? 萧君泽看出他们的疑惑,冷笑一声:“他是重任在身的,当然可以戴罪立功,你们有什么可以立功的机会,也可以拿来赎身、咳,赎罪。” 萧二狗闻言,立刻道:“爹爹,我们三人,组建了一支队伍,先前趁着时机,袭击了母亲的营帐,虽然母亲大人早早察觉有异,没有被我等围困,但宇文、薛、李、于、独孤、斛律等氏族的头领都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被俘虏了四十余人,这算不算有功?” 萧大狗和萧三狗也期待地看着爹爹。 一边当近侍的独孤如愿把自己变成了一根柱子,当成什么都没听到。 萧君泽顿时笑了:“你们一群内鬼,仗着父母不对你等设防,弄出那么大的麻烦,还想我给你们担着,未免想得太美了些。” 不用想就知道,随他们一起动手的兄弟们,肯定已经被各家拖回去,打成狗了。 这倒让他明白三狗为什么昨晚会冒险带独孤如愿来找他,原来是绕着弯想帮独孤如愿逃脱责罚啊。 三狗顿时急了:“爹爹,虽然我们用了些不太好的手段,但也找出了巡逻漏洞,算是查漏补缺啊,你怎么能当成麻烦呢,端端是非常想和你一起为国立功的!” 大狗和二狗也立刻表示,他们也是这样想的,爹爹明鉴! 萧君泽抬了抬眼皮,正要说话,就看萧三狗顶着水壶,很有天赋地走了过来,用大眼睛小心的看着爹爹,这么长的距离,他头上碗里水都没有掉出来一滴。 萧君泽一时叹为观止:“你是昨晚练过,还是以前被你们母亲罚过啊?” 萧端端眨了眨眼,伸出软软的小手,握着爹爹的胳膊扭动:“就,昨晚上练习了一下,也不难。我们知错了,爹爹~端端最爱爹爹了,您就饶了我和哥哥们吧!” 萧君泽摸了摸狗头,取下那都没有晃荡出水的小碗,被儿子的撒娇萌到,他轻嗤一声:“行了,这次就放过你们,去吧,把你们小伙伴招过来,想上战场,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年代,十多岁的少年上战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尤其是军中将领,一般七八岁就把小孩带在身边,耳濡目染,便很容易子承父业,这样的传承一直到宋朝。 所以,让他们去长长见识,也不是什么大事,萧君泽相信他们有折腾的能力,也有承担的勇气,他的孩子,以后注定生活在腥风血雨里,不早点见识下人生的无常,以后的人生可不容易。 大狗和二狗悄悄给三弟竖起了大拇指。 三狗和兄长们准备离开,但又有许多踌躇,看了一眼独孤如愿。 “他不行。”萧君泽似笑非笑地按了按少年的肩膀,感觉着他骤然紧绷肌肉,道,“这是人质,让你们捣乱的时候,想想底线,不能太过恣意。” 于是大狗二狗带着嘴上可以挂油瓶的三狗,垂头丧气地走了。 萧君泽这才看向独孤如愿。 “他们这点小打小闹,有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