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酒会参加了半天,有没有一点收获呢?” “爸,林家的合作人在从台湾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定了,我们没可能分一杯羹的,还是别想了……” 餐桌上,唇枪舌战不停。 裴曼之也没心情再去想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了,只是越看自己的儿子,越觉得没魄力。偏偏慕修辞,心狠手辣的一个人,娶了个老婆看着娇小可爱却还是个带刺的,一个比一个厉害。裴曼之下意识地心情烦躁起来,但愿这次的西班牙之行,能顺利起来! 到时候慕家董事会会在这里举行,隔着千山万水,那几个固执的老董事会被“控制”住,慕修辞无力回天,只能被董事会的决定钉在西班牙,只要他想回程,那么一堆杀手都会在路上等着他。 她等着看,他要怎么,一步一步地踏血归来! *** 大雪将整个麓园都封住了。 第三天。 麓园将信号屏蔽器拆了去,因为里面的顾时年,这两天,“表现太好”了。 临近过年这些天,顾时年过得生不如死。 她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除了离婚这件事之外,她的生活竟然跟以前没有任何的不同。 除了不能打电话,发短息,不能聊qq,玩游戏。 以前一直手机控的顾时年,觉得时间慢得一秒一秒在过,她盯着一个屏幕,看电影从头到尾记不住一句台词,一直到电影后面大段的名单都放完,外面的雪下了一场又一场。 吃饭的时候两个女佣盯着她,一直到她吃了足够的量,两个人才能坐下来吃饭。 顾时年一直吐。 吐多少,就再重新吃下去多少。 她之前不怎么害喜的,但是现在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她就下意识地想吐,不明白是为什么。 她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在崩溃和发疯的边缘徘徊。 尤其夜里最最难熬。 慕修辞会回来。 他的嘘寒问暖都变成了一种折磨,顾时年一开始还跟他吵,吵得天翻地覆,后面她就一句话都不想说,说什么都没有用,她彻夜彻夜地哭,也只能在他怀里哭,他抱得她那么紧,一直到她在他怀里哭睡着过去。 他们好像彼此都关闭了沟通那扇小窗户。 每一次他的疼宠,得不到她的回应,他也会发疯,一直到她不能再无视他,强迫她接受这个事实! 三天。 煎熬得就像三年。 三十年。 信号屏蔽器拆除的那一天,一个保镖走进来,特意告诉了她这件事,可是顾时年捧着一杯热茶呆呆坐在矮桌旁边,好久好久都没有去动自己的手机。 她的卡被装回那个很漂亮很大的玫瑰金手机了,后面的n字还在,崭新得一如往常。 两个女佣叽叽喳喳在她旁边吵着,逗她笑。 “我也好久没刷微信了,痒死我了,哎你知道吗?我妹妹在老家生了孩子,双胞胎!” “是吗?这么好?我好几天不在,好多人跑来问我怎么了呢,以前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紧张我呀!” 那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入耳中,到底是勾引到了顾时年。 她瞳孔动了动,一双沉寂清冽的眸子显现在她们面前,顾时年盯着她们看了好一会,将她们兴奋的样子纳入眼中。 她转头看了一眼日期,腊月二十八,年关将至。 桑桑他们在做什么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