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晃了晃他。 “说话呀。” “慕修辞你再不说话我咯吱你了。” 他依旧没有动静。 小丫头伸出自己微凉的手,趴到他旁边去,从被子里伸进去,挠了挠就往睡袍里探,天哪他的肌肤好烫,好火热,她摸着摸着就忘了自己是要干什么,放到他的腹部去,真的咯吱起他来。 他微微蹙眉,隐约能听见小丫头做坏事的嬉笑声,还强忍着。 胸口被一股说不出的温暖所充溢,他猛地扣住了她的胳膊,睁开眼睛,猛地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小丫头猝不及防,“噗通”一身真的倒下去了,他抬腿用棉被迅速的裹住她,将她埋在自己的怀抱和被子之间,一个翻身将她紧紧压在了床上。 小丫头发出了闷闷的一声尖叫。 天旋地转,刚刚被吹暖了的头发此刻窝在她的脖子里,她喘息着,眸光清亮地凝视着自己上方的人,嗓音甜美地笑起来,笑得有些不可遏制。 慕修辞眉心微微松开:“今晚还算开心?” 小丫头笑得停不下来:“开心呀,那颗老鼠屎没有坏了我的一锅汤,我开心着呢!哈哈……” 他的一整颗心脏都被她暖热了,俯首下去猛地擒住了她甜美的嘴角,像要汲取透她所有的甜美和欢乐一样,都是他的,全部都是他的,她整个人,整颗心,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声心跳…… 两个人的喘息在冬夜里那么清晰暧昧,小丫头想要动弹,可是被棉被紧紧裹着一丝丝都动弹不了,好在慕修辞不压着她,他起身将被子掀开,再猛地覆了上去,一番翻云覆雨,却没有真的做,只是紧紧扣着啊,吻透了她身上的每一寸。 她笑得欢畅,笑着笑着累了,肌肉也很疲软,酸痛,大脑更是被冰冷激得有点短路,在他怀里就慢慢慢慢睡着了。 慕修辞轻轻抚着她的头发,眼里迸发出一道复杂凝重的光彩来,带着几缕血丝,道:“我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可是你不知道,有了你以后,我总是希望还会有无数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要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 …… 董瑞成大半夜的接到了那个电话。 他很是犯难。 他也是被苏心然缠得实在受不了,才无奈之下给了她一点点慕修辞的行踪。 除却这一场party,说实在的,在约定日到来之前,苏心然是不可能见到慕修辞哪怕一面的。 她总不可能单枪匹马地闯进麓园去。 可今晚,不知苏心然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慕修辞告诉他说当日的计划取消,他正想劝,慕修辞就又加了一句“如果年年出了什么事,我会叫林女士在她这个独生女身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后代”,这么严重的话,董瑞成都听得心惊肉跳。 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苏心然真的是自己作死了。 好好地等着两周之约到来不行么? 非要这样! …… 第二天下午。 苏心然美美地一直从昨晚回去就睡到了11点,她起来,洗澡化妆,找一个化妆师做了一个丝毫不显山露水的发型,选了一套不算太正式的职业装,叫alsa把合同准备好。 一边试衣服,苏心然一边问:“你跟董瑞成联系没有?慕明谦在不在公司?我们过去能顺利签合同吗?还有,他答应我跟我交换的东西有没有准备好?” 小女佣蹙眉拿下电话,说:“小姐我打了一个上午了,董先生的电话一直打不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