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高大的男人,来不及多想,她迅速曲腿向后正中心踢了一脚。 下一秒,那人果然匆匆撤开。 隋昭昭一刻的停顿都没有,迅速曲肘狠狠砸在他的胸口上,那人挨了一击却依然不落下风,顺势擒住了她的胳膊往后一掰,“咔嚓”一声脆响,隋昭昭从肩膀到胸骨那一半的躯体都被麻痹了。 两人在撕扯下滚到了旁边摆放的大床里,男人宛如沉重的大山压在四肢上,隋昭昭艰难的微微侧头,下一秒拳速极快的骨节“啪”了一声擦过她的侧脸砸在了旁边的床铺上。 隋昭昭用腿圈住那人的腰身,肌肉绷紧借力挂起来,顺势扯住男人的衣领用手肘抵住他的咽喉往侧边一带,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就被她借力撂在了旁边。 她翻身骑在那人身上,虎口紧紧掐住咽喉。 舌尖抵住磕到了脸颊的那块青紫的软肉,冷笑一声:“怎么,还来一下?” 身下那人也没好到哪去,嘴角被指甲划开一层血口,笑着举起双手投降:“不错,有进步。” “大晚上的你跑到别人家里来干什么?”隋昭昭骑在骆清河身上质问道,面无表情,“不说我掐死你。” “你确定你有资格指责我吗?”骆清河啧了一声,“不是你把屋主赶出去的吗?” “……” 姓骆的刚刚就藏在里面,还眼睁睁的看着小李跳窗逃跑。 “况且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骆清河显然对隋昭昭脱困使出的第一脚耿耿于怀,“你想丧失后半生的□□生活吗?” “踹废了才好。”隋昭昭冷笑,“你误导我去找老王,自己跑过来调查小李是什么意思?不解释一下吗,骆老师。” 她好就没用过这个称呼了,说起来显得冷森森的。 骆清河笑得倒是比她还要阴森森的,语气甚至有些咬牙切齿:“要不你先解释一下,如果徐庄闲本人在临京的话,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在我假装昏迷的短短十五个小时里,不仅把林海隐姓埋名上了飞机运到临京,甚至还长途奔波的又赶了回来守在我病床边上。” 他摆出一个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的问道:“是这个意思吗?” “你怎么……”隋昭昭哑口无言。 “真不巧,林队前两天刚销假就撞上在警局里的徐警官了。” “……” 死没用的徐庄闲。 骆清河见她愣神发呆,更气不打一处来了,直接翻身将人掉转了个方向。 两个人在爱恨纠葛的时候,如果正巧在床上,那么压在上方的人显然体现了一种在纠葛争吵中更占理的地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