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隋昭昭皱着眉头小心穿梭在楼道间,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却已经差不多把人员布置给摸清楚了。 只是刚刚匆匆的一眼,闪过视线里的那张模糊的侧脸,奇怪的感觉却至今一直在隋昭昭的脑海中徘徊。 ——我是什么时候在哪儿见过这个人呢? 这个念头宛如挥之不去的警钟一般,在耳边长鸣不息。 一把看不清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骆清河和隋昭昭的头顶,摇摇欲坠。 “什么……南边发来了信号……一会告诉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 隋昭昭脚步一顿,她的听觉一向敏锐,前面无疑是那奔的声音,他正在朝着隋昭昭的方向走过来。 步伐自然的在原地转了个向,可惜祸不单行。 隋昭昭身后却又突然传来几人杂乱的脚步声。 两边都是禁闭的房门,隋昭昭也不敢随便打开一个躲进去,跟开盲盒似的,万一开中哪个就直接跟占巴面对面了…… 她一向不太信任自己的运气,这个时候却也不得不赌一把。 脚步声和说话声离得越来越近前后夹击,隋昭昭的视线飞快的打量四周,一边迅速的将黑纱盖过头顶,后退到旁边贴着墙壁低头站着,心跳逐渐变快。 ——咚咚! 身后两个房间中间的方形玻璃窗突然传来了两声清脆的敲击声,隋昭昭骤然回头,看到骆清河以一个十分惊险的角度吊在窗沿边,无声朝她传递口型——过来。 ——这里可是六楼! 不过一刹那的功夫,隋昭昭也来不及对他们要是掉下去一准摔成两滩肉酱的命运多想,迅速打开窗户,将手放在骆清河宽大的手掌上。 骆清河一只胳膊吊在窗沿上,用力的青筋沿着整条胳膊蜿蜒暴起,另一只手借力将隋昭昭往外一拉,黑纱在空中扬起一个惊险的弧度,最后稳稳的撞在了骆清河的怀里。 玻璃窗被从外面重新关上。 骆清河接住人后转了个身,后背抵着墙壁,曲腿坐在包裹着空调外机的铁栏上,铁栏不堪重负的发出“嘎吱”的响声,在六楼外墙上演着摇摇欲坠的控诉。 这个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隋昭昭只能挤在他的怀里,心跳骤快屏住呼吸,两股视线无声的对视着。 屋内传来占巴和那奔说话的声音,但这屋子实在是太隔音了,两人没能听到多少内容。 只不过能依稀听到姓骆的名字一直反复出现在对话中。 骆清河皱起眉头,屏气凝神的听,他总感觉那个名字的读音陌生而熟悉,可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