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同事骑马骑得正开心,没人理她。 虚伪的同事情罢了。 隋昭昭看了一眼在棚子里面慢悠悠穿马具的骆清河,突然恶向胆边生,她偷偷摸摸的一个助跑冲到骆清河旁边,马棚里的惊马们瞬间嘶鸣起来,敲着两条蹄子不安的在原地转悠。 眼见隋昭昭冲猛了往前没能刹住脚,骆清河屈尊降贵的抬手拎住了她的后衣领。 “嗯,不好意思,你也看出来了。”骆清河微微勾了勾唇角,“她比较凶猛,不敢乱给联系方式。” “?”隋昭昭刚跑过来就听见他云里雾里的一句话。 一旁站着的女孩儿身上还穿着骑行服,对面下午茶露天餐厅下一群朋友在帮她打气,她不死心道:“所以你们什么关系呀?” “上下级关系!”隋昭昭这次反应过来了。 “就你嘴快。”骆清河冷笑一声,一副我都明白碍着你面子没直说的表情,懒洋洋道,“喝醉了睡一个床上还约我看电影的上下级关系吗?” 隋昭昭的脸色经历了青红紫绿四个阶段,直到女孩抱着手机扭头就跑,她都没想明白这句有歧义的话该怎么反驳:“你怎么平白无故毁我清誉呢?” “要不是为了拒绝上下级单独一起看电影,我能答应王筱竹的团建?”骆清河贯会倒打一耙,神色冷淡道,“平添一堆麻烦事。” “……真是让你受苦了。”隋昭昭眨眼,皮笑肉不笑,“还拿上下级挡桃花呢。” 骆清河冷淡的“嗯”了一声:“你的荣幸。” “奇怪,难道是热应激了?”教练听到马棚的动静,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查兰。 马匹惊慌失措的四散开来,他好不容易才牵了匹稍微冷静一点的高大的黑马出来,骆清河倒是知道怎么回事,一言难尽的看着隋昭昭:“你什么成分?怪复杂的。” 隋昭昭懒得理:“……国内南方城市和北方城市的杂交。” 一望无际的牧场草原,马的嘶鸣声在黄昏中显得格外喧闹。 祝轻安跟小杨两匹马在马场上赛跑了十几圈,东北人和蒙古人之战终于落下帷幕,最终以拥有四分之一内蒙古血统的小杨略胜一个马蹄子结束本场比赛。 两人这才想起了饲养部三人组的友情,坐在草坪上,一边一个靠着连栅栏都没能进去的隋昭昭休息。 “虽然你没能骑上马,但是你感受到了骑马热情挥洒的汗水和温度。”这是杨冬天煽情的安抚。 隋昭昭摆着一张苦瓜脸:“好臭。” “没品。” “雾讳老师怎么总是看我们这边啊?”祝轻安对偶像的关注力已经达到了细致入微的地步,“难不成被我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