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岳长倾的手段,觉得也不能怪蒋银蟾,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是这涎皮赖脸的浪荡子的对手。 岳长倾得意地瞅了眼原晞,转身上岸,圆溜溜的屁股在蒋银蟾视线中一闪,便被原晞的背影遮住了,他嘴里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蒋银蟾噗嗤笑了,她现在明白,为什么良家妇女总对风骚荡妇咬牙切齿了。 岳长倾穿好衣服,与他们踅过苔衣桥,正要分手,西边的小径上一人翛然而来,明月照耀如同白昼,三人清楚地看见,那人在五十丈外,广袖当风,眨眼间移到了三丈外的一株大树下。 岳长倾暗叹好轻功,蒋银蟾和原晞已经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 来人是曲凌波,他脸色依旧苍白,透着病态,但穿戴整齐,双目有神,望着蒋银蟾,微微一笑,道:“银蟾,你这是去哪儿?” 蒋银蟾紧张地期期艾艾,道:“我……我回去睡觉,曲师叔你呢?” 曲凌波道:“我去看你娘,我好像很久没见到她了。” 蒋银蟾道:“哦哦,那你去罢。” 曲凌波看了看原晞和岳长倾,道:“这两位公子瞧着脸生,是你的新朋友么?” 蒋银蟾介绍一遍,原晞和岳长倾向他行礼,他点头道:“有了新朋友,也别冷落了岩秀,他对你可是一片痴心呢。” 蒋银蟾低头答应着,看他走远了,舒了口气。岳长倾不知道曲凌波的病,奇怪道:“曲副教主不是在闭关静修么?怎么出来了?” 蒋银蟾道:“想是闷得慌,出来透口气罢。”又提醒他:“曲师叔性子乖僻,喜怒无常,连我都有些怕他,你再见到他,千万离他远点。” 岳长倾心想曲岩秀的义父,自然看我不顺眼了,点头道:“我省得。” 张桐走出披锦堂,吩咐守门的教众:“教主睡下了,谁来都不许打扰。”正说着,曲凌波来了。 张桐迎上去,笑着行了一礼,道:“曲副教主,您要见教主么?她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罢。” 曲凌波正眼也不瞧他,径自往里走,冷冷道:“我今晚就要见她,你们谁也别拦着我。” 张桐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皮笑肉不笑,道:“曲副教主,实是教主有命,谁来都不许打扰,您别让我们为难。”话刚说完,脸上挨了重重一个耳光,眼前金星乱冒,左颊登时肿了起来。 曲凌波指着他骂道:“下作东西,你也敢来拉扯我?别以为沾了师姐的光,你他妈就是个人物了,猪狗不如的玩意儿,我今日打杀了你,看看谁能叫我偿命!”抬掌向他天灵盖拍落。 两名教众急忙出手阻拦,劝道:“曲副教主,您消消气,这中秋节见血不吉利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