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高兴的时候敏公公又过求自己,说要劝说一下晏帝,然后她就去了,又替晏帝挡了不少酒,还和云安之那个墙头草争论了些什么,她气不过,也不知道吵架吵赢了没有,接着就迷迷糊糊的回宫睡觉了。 对,她全想起来了。 她想起来,可是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浑身上下犹如被拆了重装又被来回碾压过无数次一般,一动就疼。 试了几次,她竟然爬不起来了。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睡觉前穿的那一套。 晏七七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她爬了起来。 她不是三岁小孩,更不是懵懂的女生,她在现代是以为有丰富临床经验的外科医生,熟读生理卫生知识,这身体的异样很明显是昨夜做了剧烈运动! …… 难怪,她哪里是做了什么春梦,分明是酒后乱性! 只是这男主角是谁?她不会发酒疯随便找个男人吧? 晏七七突然后背窜起一层冷汗,这四周这么安静,床上又只有自己一个人,趁着没人赶紧跑才是正理。 那要先换衣服,这衣服貌似是自己宫里的,可是这明显不是她的寝宫。 正当她脑中思绪繁杂的时候,有人说话了,“你醒啦?” 刚才她心中有些慌,又乍然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更慌了。 这声音…… 她猛地抬头,视线就和不远处投射过来的眸光撞在了一处。 晏七七觉得有一盆凉水当头罩下! “郝连澈?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郝连澈和他一样,穿着一件中衣,很明显原本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对了,这是郝连澈的寝宫,她想起来了,皇宫已经被一分为二了,接下来几个月,郝连澈都要住在宫里。 难道,她昨天强行要非礼的男人竟然是郝连澈? 晏七七双手捂脸,觉得自己要疯了。 郝连澈不光在这里,他甚至就穿着一件中衣在玉案台前看折子,那从容不迫的姿态,一看就是刚起来,更衣太监还没来。 “起来就先把粥喝了,暖胃的。” 郝连澈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头也没抬的指了指床头放置着还冒着热气的粥,让她先喝。 此时就算有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她都吃不下,她现在急于搞清楚的是,自己和郝连澈到底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她竟然有些不敢肯定了,更不敢问出口。 这个男人,是拿她之前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郝连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对晏七七疾言厉色的质问,让郝连澈产生了一股错觉。 仿佛两人昨夜一整晚的温存缱绻只是一场梦。 梦醒后梦中之事统统不存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