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七七就算是有跆拳道黑带傍身,也架不住一个孔武有力的成年男子这么钳制,她双目圆瞪,像是要将郝连澈生吞活剥了。 “王八蛋,你竟然敢阴我,放开我!” 郝连澈充耳不闻,甚至眼疾手快的压住了她的双臂,这下她真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鱼肉了,浑身上下都不能再动弹。 没想到她这一句话刚出口,郝连澈突然低头,清俊的眉眼和她距离不过三指,淡笑的看着她,声音中透着一股暗哑,“七七,你要是再敢乱动,我不敢保证自己的自制力会有多强……” 晏七七的这副身子虽然不到十七,可灵魂早已是二十五岁的成年女子了,她突然觉得有什么热烫的东西一直贴着自己的大腿根,刚才被茶水泼过的衣服早已经湿漉漉的浸得她皮肤冰凉的,和郝连澈身上的热气交汇,她急的脸通红,却又不敢乱动。 万一郝连澈真要霸王硬上弓,她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禽兽!”即便是被她压住,晏七七也不肯让自己的气势败下阵来,逞一逞喉舌之快还是可以的,但是她真的不敢再乱动了,郝连澈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她是真怕他会一时想不开,对自己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见她不动了,郝连澈这才慢吞吞的从她身上下来,床榻边最亮的一盏烛台刚刚被她打翻了,此刻内室更是暗了几分,和郝连澈眼中那厚重的暗芒重叠,竟然让晏七七想到了狼。 不错,就是狼。 刚才那一瞬间,她觉得郝连澈就要将自己生吞入腹了,没想到他竟然又跟没事人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从自己身上下来了。 晏七七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也正要从床上爬起来,突然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竟然不能动弹了! 她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又发现自己连话都也说不了,而郝连澈此刻正站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的表情很坦然,像个正人君子,对上她要喷火的双眼,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七七,你真的很不听话,别害怕,让我先看看你有没有被烫伤……乖一点。” 他点住了自己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却从不问她是不是真的需要她的帮助。 郝连澈的语气轻柔,听着像是在哄她,只是这语气在晏七七耳中听来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如同万只蚂蚁在噬咬一样难受。 她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同时心中又觉得悲凉,可能这才是真正的郝连澈吧,阴险狠辣笑面虎,脸上永远挂着和煦的笑容,让人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又总是能让人从骨子里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他不是云羡,云羡是一个病娇公子。 他也不是景云时,景云时是一个医术高超的正人君子。m.cOoJX.CoM